个人,坏了我们的名声!”
“我们讼行入了你们的行会,都被人耻笑,说你们上梁不正我们下梁歪!”
程公复脸色苍白,他的朋友回道:“你们怎么能这么说,他做事的初衷,是为了大家好。”
“大家好,我看就是他看杜九言不顺眼而已。”
“可是那一行不是一代人一代人的更迭。杜九言虽年轻可人家哪一桩案子都干干净净!”
“废话什么,打!”
一群人涌上来要打,跟着的差役拦住,拔刀喝道:“你们都是懂律法的人,知道要是敢围攻上来,我就算杀了你们也理所应当。”
“不想死的就离远点。”
大家不敢过来,有人指着付怀瑾道:“我们这就联名写信去京城,请杜九言做西南会长。”
“气死你!”
一行人说着,义愤填膺地走了。
付怀瑾垂在身侧的手,剧烈地抖着。
此刻,程公复也很惊讶,“要撤掉西南?”
看来,付怀瑾这件事的影响和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和糟糕。
“您看看这封信。”陆绽将手里的信递给程公复,“这是我好友托人送来的。”
程公复看过之后脸就沉了下来,“把西南撤并到燕京?那岂不是燕京一家独大了?”
“先生,我怀疑这件事就是燕京的人背后弄的,他们不是一直想要我们西南的吗?”陆绽道:“我敢肯定,如果圣上将西南撤并,下一刻,燕京的人就会来接手。”
陆绽问道:“现在怎么办!”
“别急,圣上还没有同意,我再想办法去京城运作。”程公复低声说着,就听到外面一阵阵的喧哗声传来。
“先生,”门外来了十几个西南学生,“先生,朝廷真的要将西南撤掉吗?”
“先生,您快想想办法,西南这么多年了,不能莫名其妙被撤掉啊!”
程公复出门,和众人抬手,道:“大家稍安勿躁,事情真假还没有弄清楚,等我查明后,我会去处理,你们只要安安心心读书就行了!”
“有我在,大家安心。”程公复道。
众人应是,都松了一口气。
“都回去吧。”程公复摆手道。
大家就安心地回去了。
“先生,您打算找谁?”陆绽问道。
“找钱侍郎,”程公复道:“他应该会帮忙的。更何况,西南如果撤了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好处。”
“我这就写信,快马加鞭送出去。”
陆绽应是。
第二日一早,程公复的信让人送去了京城,但过了十天,钱侍郎那边非但没有消息传来,反而燕京讼行那边有人写信来告诉他们,三司主事都同意撤掉西南。
“难怪没有消息。”程公复眉头紧紧锁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先生,”陆绽道:“现在怎么办?”
程公复面色发沉,摇了摇头看向陆绽,“不知道。”
“难道西南真的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被撤并?”陆绽不服气,“决不能这样。”
陆绽话落,外面有书童敲了门,推门进来道:“先生,薛先生来了。”
程公复和陆绽对视一眼。
过了一刻薛然进门,看着他们二人,问道:“西南要被撤并了?”
“现在还不知道。”程公复道。
薛然凝眉,看着他,“那我给京中写信,推举你做会长,只要有会长西南就一定会没事。”
“薛然。”程公复道:“你准备写信给谁?”
薛然道:“钱侍郎。”
“程公写过了。”陆绽拦住了薛然,道:“你还认识别人吗?”
薛然摇头,过了一会儿沉声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圣上将西南撤并。”他说着开门出去,陆绽跟着他问道:“你打算做什么去?”
“我去京城。”薛然看着陆绽,“就算要我赔上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
薛然怔了怔,道:“就算你赔了这条命也没有用。”
“你不如去找刘嵘勤。”陆绽看着薛然,“让他……去找桂王爷。”
如果桂王还和西南谁说话,那就只有可能是刘嵘勤。
不因为别的,而是杜九言向来对刘嵘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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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是最后一章存稿了,想死!
希望回到家以后我能多长出一个脑袋来,刷刷刷地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