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夫人喜净,老爷回来都是这样的。”李婶道。
“是,我们夫人喜欢干净,老爷这么多年,不管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都要在书房洗澡换衣服再进房。”吴氏道。
没什么可问的了,桂王就朝杜九言看来,暗示她问。
“如果江烨不请自入,你们可知道他会从那边进院子?”陆绽问道。
“会从后院的角门附近,围墙高是高,但是要想爬进来也不是不可以。”李婶回道。
“丁二公子,你平时都住在书院?”殷超问道。
“嗯。我每个月的月初一,十五都会回家住两天。”丁韬道:“我原来是准备昨晚回来的,后来临出书院的时候先生找我有点事,耽搁了一下,我一看时间不早了,就索性躲懒了一个晚上,准备早上回来。”
早知道,我就昨晚回来了。
“你每个月回来的时间都是固定的?”程公复问道。
“是!都是固定的。”丁韬回道:“就昨天的有点特殊。”
大家都拿着笔认真记着。
问话的都是程公复那边的人,杜九言这边反而无声无息的,就知道埋头苦记。
“没问题了?”桂王问道。
宴通等人就刷地一下看着杜九言,好像在说,会长您问啊。
杜九言回瞪他们,低声道:“问他母亲的事。”
宴通想了想,看着丁韬问道:“你母亲性格如何,寻常出门走动,与人来往吗?”
这什么鬼问题,他一问完对面就有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我目前性格冷清,寻常不和人走动,她也没有朋友来往,就算和家人也很少说话。”丁韬道。
“破婆母每个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去庙里的。”王氏回道:“我没有身孕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去,我有了后夫人就和吴妈妈两个人去。”
吴氏点头应是,“我们都是早上去,将经文供奉上,再听一会儿早课,中午前回来,到家吃午饭。”
“除此以外,夫人都不去别的地方,就算逢年过节她也不出去走动的。”
宴通看向杜九言。
杜九言微微颔首。
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散了,去衙门吧。”桂王起身,和丁韬道:“你在家自查,如果有隐瞒不报的事,小心我收拾你一个包庇罪!”
丁韬拱手,道:“学生不敢!”
大家都议论纷纷地往外走,桂王停在杜九言面前,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有点局外人的感觉,暂时没想到问题。唯一让我觉得可疑之处,方才大人您都问过了。”杜九言笑盈盈地道。
“看来,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桂王道。
无数双眼睛看着,杜九言很有礼貌地在心中问候了祖师爷。
“你娘还昏迷未醒,稍后你去请胡大夫来看看,”杜九言和丁韬道。
丁韬看着她,问道:“您就是杜九言?我经常听说您。”
“劳您耳朵了,”杜九言含笑道:“冷静点,年轻人做事三思而行。”
“先生教导,丁韬铭记!”丁韬拱手道。
杜九言微微点头,带着自己人往外走,桂王问道:“这个案子得有罪辩讼吧。就你这一群歪瓜裂枣,行吗?”
“歪瓜裂枣”们委屈地看着桂王。
“凑合凑合吧,”杜九言无奈地道:“毕竟对手也是歪瓜裂枣。”
后面有人噗嗤笑了起来。
桂王怒道:“严肃点。长得丑没本事还嘚瑟!”又指着杜九言,“瞎跟着她学什么。”
萧罄性格很好,年纪也不大,嘴皮很溜,“大人,会长是我们的榜样。”
“她生的好看还有本事,她有嘚瑟的资本。你跟着她学,你有什么嘚瑟的资本?”桂王白他一眼,“不知天高地厚!”
他话落,萧罄愕然,脸上的笑容僵硬而尴尬,傅元吾蹲下来擦鞋,憋不住笑的肚子疼。
杜九言嗔怪地瞪了一眼桂王,“吹捧我可以,别伤着人孩子的自信。”
“行!”桂王笑眯眯地道:“以后只吹捧你。”
杜九言满意地点头。
晓罄低声和段应道:“都说会长和大人关系好,今天一见果不其然。”
“很有默契,”邹凯玄低声笑道:“忘年之交!”
他说完,桂王回头冷飕飕地瞟了他一眼,邹凯玄心头一跳垂着头不敢乱说话。
“言言,”桂王道:“一会儿有没有空?”
杜九言看着他,“王爷要请我吃饭?”
“也不是不可以!”桂王很大方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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