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
黑衣人看着小萝卜。
“不杀,不杀。”小萝卜道:“打他一顿就行。”
黑衣人点头,将少年提起来像摔鱼一样,啪叽摔在了地上,少年立刻被帅晕了,趴在地上。
小萝卜和鲁念宗张着嘴巴,一脸的惊恐。
十二个黑衣人没有停,一转身消失在巷子里,仿佛没有出现过。
“好厉害啊。”小萝卜惊叹道,鲁念宗也点着头,“现在怎么办?”
两个人对视,异口同声道:“跑!”
两人不敢再走深巷子,一路飞奔到鲁府。
钱道安焦急地在门口等着小萝卜,看见他一颗心才落下来,“没有受伤吧,人太多了,一转眼就找不到你了。”
“发生了点事,一会儿我告诉你。”小萝卜道。
钱道安满面担忧,点了点头,“好!我们先将鲁公子送回家去,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
小萝卜点头,和钱道安一起将鲁念宗送回去。
下午,鲁章之回来,鲁夫人将家里的事告诉他,鲁章之道:“这么喜欢,改日再请他来玩儿。”
“我说了,让他得空就过来,我们都在家里不出去的。”鲁夫人道:“章之,你觉得……我们给念宗抱个孩子养,行吗?”
鲁章之停下来看着她,“去哪里抱?”
“去你祖家同宗抱个堂兄弟的孙子儿子什么的,要才出生的,这样的孩子来了,我们好教养。”
鲁章之也觉得可行,“我写信回家问一句,这也要缘分。”
“没事,我们可以等的。不论男孩女孩都可以。”鲁夫人道。
鲁章之点头正要说话,外面他的常随廖智低声道:“老大人,钱侍郎来了。”
“等我回来再和你说。”鲁章之道。
鲁夫人给他拿了披风披上,“急什么,着急也不能立刻给我变个娃娃,你忙你的,记得早点休息。”
鲁章之颔首,去了外院的书房。
“大人,”钱侍郎放了茶盅迎他,低声道:“金大人的家人,不见了。”
当时户部的漕官田卯,最先招人牵出来的人是邱文力和都察院河道史金嵘。田卯等人到京城没过几日,邱和金二人就被抓进了大理寺。
但隔了两日后,邱文力就死在牢里。
现在只剩下金嵘了。
“要开堂审问了吗?”鲁章之道:“临江知府毛文渊要到了?”
钱侍郎应是,“说是快了,就这五六天的功夫。”
“那看来,吴文钧拖延的时间够他用了。”鲁章之道:“看着他这仗怎么打吧,等着就好了。现在说不清,贸然伸手进去不但抓不到鱼,还弄的一身泥点子。”
“嗯。而且我觉得桂王爷也很关注这件事,他虽然什么都没有问过,但是田卯和黄觉能安稳活着,就是证明了。”钱侍郎颔首。
鲁章之赞同,“此事本就是桂王查到的,听说他在邵阳的时候就很生气。”
“你也别着急,也就这五六天的时间里。”鲁章之道。
钱侍郎应是想起来一件事,“今天季林被行刑以后,他长子在巷子里被人摔断了一根肋骨,肩膀也脱臼了。除此以外跟着他的打手都被人捏断了脖子。”
鲁章之喝茶的动作一顿,这样杀人的手法简单粗暴,闻所未闻。
而且,季林的儿子似乎也只有八九岁。
“是遇见歹人了?承德侯府如今的状况,没有必要了吧。”鲁章之道。
钱侍郎颔首,低声道:“有人说是季林的儿子打别人,然后对方还手,将他们打成这样。”
“我下午在宫里,倒是没有听说。”鲁章之有些奇怪,“难道又是吴文钧做的事?”
这手法也太低劣了。
“是我!”鲁念宗推开门,露出个脑袋,“爹,是我和小萝卜。”
鲁章之惊讶,喊他进来,凝眉道:“你和小萝卜怎么了,和这件事有关?”
鲁念宗就将事情告诉鲁章之和钱侍郎。
“岂有此理,季家是如何教养孩子的。季林的儿子不过八九岁,就敢用刀杀人了。”钱侍郎简直不敢置信。
鲁章之难得沉了脸,问道:“你和小萝卜受伤了吗?”
“没有!”鲁念宗摇头。
“大人,这件事断不能如此算了,定要彻查清楚。”钱侍郎道:“承德侯府占着安国公的庇护,也太目无法纪了。”
鲁章之没有接话,而是问鲁念宗,“黑衣人小萝卜认识吗?”
“不认识。”鲁念宗道:“他也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