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若果真有此事,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安国公和鲁章之道:“那不过是个九岁孩子,却能做出此等行为,实在是骇人听闻。决不能纵容任由他胡作非为。”
安国公气的不轻。
“事情确实不敢笃定的说,毕竟两个孩子说的话。”鲁章之云淡风轻的,并不想追究打算放过对方的的态度。
安国公摆手,“定要一查到底。”
下午,他果然去查了这件事,如实回禀给赵煜。
“安国公,”赵煜看着安国公,“虽承德侯府有百年的底蕴,可他们的根已经烂了,朕若再留着,就是养虎为患,将来必然还会酿大祸。”
“你觉得应当如何做?”赵煜问道。
安国公痛心不已,拱手道:“薅爵贬为庶民吧!”
“秦太夫人那边,怕是要受不住。”赵煜道。
“无妨,我去和她说。”安国公道。
赵煜很高兴,颔首道:“那这件事就有劳你了。宅子等一切就不收了,但爵位是不能留了。”
“是!”安国公应是,退了出去。
当夜秦太夫人就吐了一口血晕了,承德侯夫人带着儿媳跪在了宫门外,求见太后娘娘。
宫中侍卫拉了几次也没有拉走。
天一亮,百官上朝的时候,承德侯夫人一头撞在了宫门上,血溅当场!
赵煜头疼不已。
一连三天,承德侯府的人所到之处,人人为畏惧不敢停留。
而承德侯府的几位夫人太太,则几乎将所有衙门闹了一遍,非要求见太后和皇后娘娘。
“怎么样?”杜九言和桂王蹲在王府后花园里钓鱼,上一次没钓成,这一次桂王要露一手给她看。杜九言百无聊赖看着顾青山,问道。
顾青山回道:“金嵘的家人弄到手了。”
“现在查到什么地步了?”杜九言好奇道。
顾青山回道:“到邱文力和金嵘这里就结束了,再没有上前一步。”
“那你要将田卯保护好啊。”杜九言和桂王道。
桂王点头,“我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一顿,问道:“不是要落井下石吗?什么时候落?”
“还不到时候。”杜九言笑了笑,“也不着急。”
桂王将鱼竿一提,一条大鱼在钩子上蹦腾,他得意洋洋地道:“言言,快来夸我,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王爷最厉害!”杜九言拍手,“您都钓十多条了,可以回去了吧。”
她也坐这吹一个时辰的冷风了,怎么就一条没有上钩?
鱼饵都撒了一堆了。
“言言不高兴?”桂王看着她,杜九言打了个哈欠,“没有,王爷您继续,我去小解。”
她说着,背着手踢踢踏踏地回房喝了杯茶,又踢踢踏踏回来了。
“王爷呢?”杜九言发现桂王不在,顾青山道:“王爷也去小解了。”
杜九言哦了一声,忽然发现她的鱼线紧绷着抖了抖,她眼睛一亮,手忙脚乱地将鱼竿提起来,就发现鱼钩上钓着一条非常大的鱼,正拼尽全力的挣扎着。
“杜先生,你钓到鱼了!”顾青山也蹦了起来,很高兴地看着杜九言,“这条鱼好大!”
杜九言本来挺搞笑,可这会儿笑容僵在脸上,侧目看着他。
顾青山脸一红,讪讪然地道:“感、感同身受,呵呵!”
“你怎么不说心有灵犀?”杜九言白他一眼,将鱼竿递给他,“劳驾,摘下来,我回去睡觉了。”
顾青山茫茫然接过来,咕哝道:“我哪里做错了?”
他接过来,一句话不敢说。
“言言,”桂王一阵风似的跑过来,“你钓到鱼没有啊?”
杜九言招了招手,桂王凑过来,“怎么了?”
杜九言一手搭在他头顶,顿时眯了眼睛,“王爷,你头发怎么湿了?”
“出汗的,”桂王道:“我年轻人啊。”
杜九言负手看着他,似笑非笑,“我看你盗汗潮热。”
桂王摸了摸鼻子跟在她后面,喊道:“言言。”
“风大,回去说。”杜九言白了他一眼。这人简直神经病吧,钓鱼钓不到就算了,他居然还下水给她往钩子上钩鱼。
桂王跟在她后面,嬉皮笑脸的。
回到暖阁,她喊了谢桦,“给你们王爷打热水洗澡,只换衣服不行。”
“言言,你关心我?”桂王双眸明亮,“是不是感动了?”
杜九言被气笑了,“你猜?”
“感动了。”桂王肯定道。
杜九言摆了摆手,“洗澡去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