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点头正要说话,小萝卜道:“先生,我爹和我娘要再成亲的,您也不去喝喜酒吗?”
陈朗看着杜九言。
“是啊。”杜九言笑着道,“王爷说他要再办一次,现在看来,大概要明年年初才行了。”
陈朗想了想,没有说话。
“开席了,”周肖过来喊他们,“九言,先生,去前面吃酒吧。”
大家去前面吃酒席,宋府将他们以上宾之礼相待,坐在头一桌,陪坐的也都是宋氏一族里有出息的年轻的学子。
一席下来,杜九言被敬了一圈的酒,喝的头晕目眩。
最后实在不行,还是跛子代她挡了几杯,她才没有醉倒在酒席上。
“我、我、我回去了。”宋吉艺指了指外面,和跛子还有陈朗打了招呼,随即趁着大家不注意,一溜烟地跑了。
后面跟着人追都追不上。
推开门,宋吉艺呼呼喘着气,趴在门口朝外面看,确定没有人过来追他,他才松了口气,“吓、吓死、死了。”
“姑爷,”房间里,小丫鬟笑着道,“喜房里不能说死,这话不吉利。”
宋吉艺对这个称呼很陌生,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回来干什么的。
“哦、哦、哦。”宋吉艺盯着已换洗漱换好了衣服,正从净室出来的苏凝月,她穿着一件大红的绸缎中衣,披散着头发,娇俏的脸上洗尽粉黛,干干净净娇嫩明媚,她冲着他一笑,道:“官人,你吃饭了吗?”
官人?宋吉艺啊了一声,瞪着眼睛看着苏凝月,腾地一下红了脸。
房间里两个小丫鬟红着脸出去,将门关好。
“你、你喊我、喊我什么?”宋吉艺问道。
“夫君?”苏凝月也觉得官人不好,“喊夫君好不好?”
她面颊也红扑扑的,笑着走过来,抬头看着他,“夫君不喜欢我喊你夫君?”
“不、不是。”宋吉艺摇着头,“我、我、我、我喜欢。”
苏凝月咯咯笑了起来。
“真好看。”宋吉艺心口咚咚跳着,脸红到了脖子根,苏凝月拉着他的手,问道,“你可还记得,当日在王府池塘里,和我说的那些话?”
宋吉艺点头。
“你会一辈子都记得吗?”苏凝月问道。
宋吉艺拼命地点头,“我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九哥说,你是眼瞎看上我的,所以、所以你要、要一直瞎下去。”宋吉艺道。
苏凝月抿唇笑着,搂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口,“夫君,看上你我一点都不瞎。我觉得我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女人。”
“凝月……”宋吉艺感动不已。
“你那么好,那么优秀,我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苏凝月道。
宋吉艺抖着嘴唇,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怎么了?”苏凝月一惊,紧张地道,“是不是想到不开心的事了?”
宋吉艺摇着头,道:“我感动。”他猛然将苏凝月抱在怀里,道,“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什么都听你的。”
“不用都听我的。我只希望大小事你我有商有量,我们能夫妻齐心就是最好了。”苏凝月道。
“我一定要听你的,使劲对你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报答你对我的好,对我的爱。”宋吉艺道。
苏凝月心头满是甜意,点了点头,抱着他道:“你知道吗,我爹娘对你很满意,尤其是我娘。她说你将来一定是个好夫君好父亲的。”
“嗯,我一定不辜负岳母的期望。”
苏凝月看着他笑,拉着他耳朵,笑着道:“夫君,我们休息吧。”
“哦,”宋吉艺左右看看,“那、那我们睡觉。”
苏凝月点头,坐在床上等他。
宋吉艺盯着她站在原地不动,苏凝月笑着道:“宽衣啊。”
“哦。”宋吉艺一件一件的脱衣服,一股脑的脱到只剩下裹裤,嫩白浑圆地站在床边上,冷的打了个哆嗦,抱着胸问道,“还要脱吗?”
苏凝月脸也红的不得了,可又不能说他,她低声道:“你上来。”
宋吉艺爬到床上去。
苏凝月放了帐子,两个人坐在里面,她将自己的外衣脱了,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
宋吉艺的眼睛瞬间瞪圆了,直勾勾地盯着那件肚兜。
当初,牡丹姑娘从楼下丢下来的肚兜,就是这样的……
鼻血咻地一下,蹿了出来,滴答滴答止都止不住。
“夫君!”苏凝月吓的不轻,拿衣服给他捂着鼻子,“我去喊大夫。”
宋吉艺一手用衣服堵住了鼻子,一手拉着苏凝月,摇着头道:“继、继续脱!”
苏凝月愕然。
“脱、脱!”宋吉艺道,“想、想看!”
苏凝月红了脸,将衣服都脱了,宋吉艺盯着她,上下打量,鼻血像是泄洪似的,他颤抖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梦见过无数次的地方,可还碰到,眼前一黑就晕了。
“夫君?”苏凝月慌手慌脚穿好衣服,出去喊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