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指着要打架的人,“这里是升龙西三街,不是练武场考校场!”
“谁要敢乱动,就统统抓到衙门里去。”
噗嗤!
刘、郑两家,不知道是谁笑了起来,看连奎几个人就跟看傻子一样。有人道:“你们还真自己是根令箭了?我看你们连鸡毛都不如。”
“你再说一遍?”连奎指着说话私兵,此人穿着刘家的衣服。
那人头一抬,道:“你他娘,狗屁都不是。还在这里抓我们,你算个什么东西。”
“敲死你这个王八羔子!”连奎啪叽一声,敲对方的头,“老子是府衙的捕快,正经执法。”
“你算个什么王八羔子,在这里打架不服管还顶罪。”
连奎气势很足!
被打的私兵捂着头,露出很吃惊的表情,他没想到连奎敢打他。
“你看看他们多乖,”连奎指着暴乱的庶民,“让他们不动他么就不动,就你们废话多。”
“找死!”被打的人拉着兄弟,打了过来。
连奎接招,孙喜武也跟着打起来,郭凹、以及顾青山……
他们人虽少,可打架一个能顶几个。
噼里啪啦,你一拳我一拳,当众肉搏。
刘镇好半天反应过来,呵斥道:“都住手!”
这些蠢货,让他们杀庶民,他们居然和衙门的捕快动手打架。
庶民和捕快能一样?
“住手!”刘镇又喊了一声。
大家这才停下来,连奎带着衙门里的捕快以及顾青山他们,拦中间站着。
“这是干什么?”忽然,有人出现,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所有人,道,“大清早吃饱了撑的在这里械斗?”
是刘永利!
他穿着簇新的官服,个子特别的高,刘镇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对方。
自己家人他岂能不清楚,这身高……
“你是?”刘镇问道。
刘永利也没有这个胆子和这气势。
“二位家主兴致很高啊!”刘永利问道。
刘镇眯了眯眼睛,道:“刘大人看不出这是什么情况吗?”
他很狐疑,可对方的脸又确实是刘永利的。
难道贴着人皮?
对了,大周是有这样的东西。那这身高……
桂王!
刘镇顿时想明白了。可转念又想到,既然桂王贴着刘永利的面皮,就表示他不想以大周王爷的身份干预。那他就当他是刘永利便是。
“不明白。”刘永利问连奎,“你们在干什么?”
连奎左看看右看看,就瞧见人群里面杜九言给她打眼色。
他用抹了辣椒的手背揉眼睛,眼泪顿时簌簌地落,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跪在了刘永利的脚边,道:“大人,他们欺负人!”
“我们来执法,这些私兵无法无天,居然打我们。”
“求大人做主啊。”
刘永利脸一沉,瞪向打人的私兵。
私兵被刘永利的气势骇了一跳,指着对面的庶民,道:“是他们,我们要杀他们镇暴乱!”
“这几个捕快莫名其妙,上来就挑事!”
“这笔账看在你们家主的面子,先记着。”刘永利卖人情。
刘镇嘴角抖了抖,谁需要你卖人情?
连奎默默起身退到一边。
“暴乱,你们为什么暴乱?”刘永利站在中间,俨然是主持公道的人,是青天大老爷。
庶民就道:“过去的半年,我们被恶和尚关在塔塔寺,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我们今天来讨公道,可是他们说我们不对,我就问问,我们错在哪里。”
刘永利听着正要点头,郑文海一看这势头不对,忙上来道:“刘永利,你弄清楚状况,这些暴民如果不压制,会是什么后果。”
“我们应该站在一边!”
按道理那肯定是站在一边的,民和官向来都是对立面。
“我站道理。”刘永利白了郑文海一眼,冲着庶民们居然点了头,赞同地道,“有冤屈知道伸冤,你们是对的!”
人群传来一阵欢呼,庶民们很兴奋。
郑文海勃然大怒,反过来指着刘镇,道:“你家的人,你不管?”
刘镇看白痴一样,看着郑文海。这要真是刘永利,他有胆子站在这里说话?
“刘大人!”刘镇道,“这件事必须要处理,否则,有一就有二,事态必然会越演越烈。”
刘永利道:“怎么处理?”
“杀了!”刘镇道。
杀了一了百了。
有人咳嗽了一声,
立刻有人会意,带着庶民们闹腾嚷着喊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