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的八卦是下属最喜欢听的,尤其还是梁午这样,明明帅的惊天地泣鬼神,却还不近女色的。
楚云和向刚明明好奇的要死,心里像猫抓似的,可是却没胆去问老大,上去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他们不敢触老大的霉头,不过,他们可以问屋内的人。
这两人已经在脑海里脑补了好几版的爱恨情仇了,更是从头到脚把程玉打量了好几遍,心想,不管这女人跟老大是什么关系,能让老大掉泪,就不简单。
楚云走进房间,干咳了声,“你认识我们老大?”
程玉抱着孩子坐了下来,“这跟案子有关?”
楚云说,“没关。”
然后对方就没声了,意思很明显了,没关就无可奉告。
楚云和向刚在程玉这里,没有探到一点想知道的东西,最后不得不失望地走了出去。
向刚为难地说,“这到底要怎么办啊?这老扣着人家也不是个事啊,老大就这么走了,也没个指示留下来。”
楚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去问呗。”
向刚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你当我傻呢,看看那门没有,特殊材料做的都摔打成那样了,我这个凡人肉躯,可不敢拿来跟特殊材料比,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楚云摸着下巴,望着梁午的办公室,“还是头次见老大这样,都进去那么久了,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向刚也摸着下巴,啧了声,“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掉泪了,能让硬汉掉泪,你说这该是多伤心啊,我看悬。”
楚云叹了声气,“老大若是想不开了,那我们可就群龙无首了,都进去了两小时了吧,连个声都没传出来,这还有两个钟头就下班了,下班之前,你去敲门问问。”
向刚不满地说,“为什么每次顶缸的都是我,你为什么不去?”
楚云拍拍他的肩膀,“我倒是想去,可这不是你经手的案子吗?我去有些喧宾夺主,不太合适。”
向刚把文件夹递到她手上,“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楚云把文件夹那儿来还那儿去。
向刚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到了快下班的时候,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敲老大的门,以为要敲很久才有回应,没想到刚敲了一下,里面就有了声音,“让她走。”
楚云把耳朵从门上收回来,小声说,“放人走呢。”
“我耳朵又没聋。”向刚边走边说。
“就这么放走?”楚云看着他。
“老大让放人我能不放吗?”向刚一副这不废话的样子。
“问都不问就把人放走。”楚云啧了声,“这一看就是余情未了。”
向刚说,“其实我也觉得她说的是实话,就是那个异能者不承认,有点麻烦罢了。”
向刚和楚云进去的时候,那个孩子在他母亲怀里睡着了,见她朝他们身后看,向刚不由开口说,“我们老大没来,不过吩咐说你已经可以走了。”
“那他……”程玉想问他怎么样了,不过最终也没问出口。
楚云叹气说,“他已经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呢。”
程玉愣了瞬,然后抱着孩子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帮你抱吧?”向刚说。
“不用,谢谢。”程玉把孩子往上颠了下,走出房门,朝大门口走去。
程玉离开没一会儿,姚军就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楚云和向刚都站在门口,不由咦了声,“往常这个点,没有任务的话,你们不早溜了吗?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楚云叹了声气,“今天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走。”?姚军问,“为什么?”
楚云说,“我怕老大拿我当出气桶。”
姚军来回看了看两人,“发生什么事了?”
向刚说,“天大的事。”
“还天大的事?是天塌下来了吗?再说,就是天塌下来也有他梁午顶着呢,至于吗你们?”姚军不以为然地往里走。
“老大都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下午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楚云说。
“把自己关房间里?这是为什么啊?”姚军停下来问。
“我们那儿知道啊,就中午的时候转过来一异能吸食案,案子涉及到一对母子,那母亲是看不出修行的修行者,我们老大一看到整个人都变了,震惊的跟什么似的,还流泪了,两人明显认识,可不知咋的,那孩子喊了声妈,然后老大就愤怒离去,一句话没说,就把自己给关屋里了,至今还没出来呢。”
“真的假的啊?”姚军不无怀疑地问,“不会是你两编故事耍我的吧?”
楚云没好气地说,“都火上房了,谁还有心情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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