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博海虽然不像弟弟那样,但神情也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
大家震惊的无以复加的时候,上面已经打的万分激烈,过了不少招了。
虽然同是筑基期,若论修为的高深,其实张源还是在程玉之上的,毕竟年龄在那儿放着,程玉才筑基多长时间?张源可是比他早了好多年的。
交手的时候,使用了武器,张源使用的剑,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想要司家的沧浪之水了。
程玉使用的是银针,身周围绕着无数被操控着的银针,在耀眼的太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在程玉的操控下,或护身,或攻击,或阻挡对方的剑气,或伺机而动。
前面张源被对方的银针搞的有些手忙脚乱,可是慢慢就逐渐占了上风,毕竟实力在那儿摆着,再加上程玉并没多少打斗经验。
在张源的剑差点刺中她的胸,若不是她的身体以一个很柔韧的角度躲开的话,这会儿她已经掉落下来了。
下面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程玉自己也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早说过,不让你做傻事,虽说你的确有几分本事,但你不知天高地厚,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张源的眼睛里迸射出杀意,程玉的资质太不可思议了,又是跟司家一伙的,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她活着,以她的资质,不出几年,张家将无人能奈何得了她。
她,比司家那个天才少女司楠还可怕。
“胜负还未分呢,大叔,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早了点。”心里无论再怎么沉重,面上还是不能表露丝毫的。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张源阴狠地哼了声,出手已经处处是杀招了。
程玉在上面应付的是手忙脚乱,司博川急的满脑门汗,若是能跳上去,他早跳上去了,当然司家的人都跟他的心思差不多。
司老爷子更是把大麦交到了大孙子手里,随时准备上去救人,孙女的安全才是第一位,什么规则都他妈的扯淡。
程玉心里也急啊,眼眸里投射的剑影越来越大,情急之下,她使用了一招奔腾不息,这招是沧浪之水里很难练的一招,之前一直没练成功,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现在也只能破釜沉舟了。
接着就见,无数散发着寒芒的银针,先是围绕着程玉不停旋转,有慢到快,最快,直至快的肉眼无法看见分辨他们的轨迹,就像海里的水流在围绕着程玉旋转一样。
随着速度的加快,下面的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好像是听到了海水喘急的咕咕声,声音越来越响,水流越来越急,直至到了极限,紧接着就看到那些喘急的水流,从程玉的身周,奔流至张源,轰隆隆就像万马奔腾一样,源源不断地朝着对方而去,夹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
下面的人都看傻了。
司江北看向自己父亲,“这,这,这是奔腾不息?居然给她练到了这里?可那不是剑谱吗?”
司老爷子也很震撼,“是啊,我现在也才知道,老祖宗留下来的剑谱,并不是一招一式那么简单,而是剑意,或者说是意象,参透了意象,又何必分是剑或者其他呢,即使没有武器,也可以运用,沧浪之水的真正精华在这里。”
司老爷毕竟修为在哪儿摆着呢,瞬间就能了解其中的关键的点。
张弘胜也感觉到了危险,忙提醒上面的儿子,“小心,退开。”
下面的人都能感觉得到,张源没道理感知不到的,可是,感知到了也没用,他现在似乎已经无法躲避了,太快了,犹如洪流的银针,瞬间就将他给淹没了。
张源被扎成刺猬,满身都是银针,眼看就从上面掉下来了,张弘胜腾空而起,迅疾接住没有意识的儿子,摸了下儿子的脉搏,神情大变,“你废了他的修为,恶毒的丫头。”边说着,边对程玉下了杀手。
这张弘胜可是筑基中期的修为,比儿子高出很多,程玉才筑基初期,就是平常都没有把握胜,更何况现在是用尽了气力的时候,简直跟待宰杀没什么区别。
下面的人都目瞪口呆。
司老爷子心急如焚,“张弘胜,你敢伤她,我定要你张家给她陪葬。”
边说着边要去阻止,只是有一个人却比他还要快,他正要出手呢,就看到张弘胜的掌力被人卸去,并且被那人一掌击中,不得不落了下来。
“梁午?”张弘胜待气息平稳看到落下来的梁午,脸色铁青,“我张弘胜没得罪过你吧?你这是为何?这丫头废了我儿子,你这是要帮着司家欺负我张家吗?你可是特殊联盟部的人?”
梁午一来,大麦忙跑了过去,梁午一把抱起儿子,对张弘胜说,“切磋双方,生死不论,更何况是废了,无论谁废了,有人插手,我都会出手的,我特殊联盟部一向倡导的是公正。”这话说的太虚伪了,程玉废了,他会站着不动?估计他能去灭了张家,反正程玉没事,无轮他怎么说都行。
张弘胜无法反驳,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梁午身旁的程玉,“本是切磋,你却废了他,你这也太心狠手辣了。”
程玉冷笑,“若废的是我,你会说你儿子心狠手辣吗?你不会,你只会说我活该,当年,我爷爷被你们合力打伤,命悬一线,你们不恶毒吗?你这老头这么大年纪了,是越活越不要脸了,你还在这儿跟我说恶毒,你们跑来干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我们司家是不是太给你们脸了?我没有要了他的命,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梁午愣愣地瞅着程玉,媳妇好霸气,好凶残!可是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