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受能力很强,跟以前并没有太多变化,也没有拿异样的眼光看她。
没有隔阂,没有秘密的感觉,真的很好,她无需再用一个又一个的谎去圆前一个谎了。
大麦早已睡着了,梁午问,“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半年后才去司家。”程玉没好气地斜他一眼,“在会所碰到我二哥,我才怀疑我可能跟司家有关,你倒好,上去就把人给打了,简直就是土匪恶霸。”
“你说对了,我就是土匪恶霸。”梁午喝一口酒,然后堵住程玉的嘴,把酒喂到她的嘴里。
“你恶不恶心?”程玉推他。
“这有什么好恶心的?”梁午露出一股邪气,“亲吻的时候,你不是……”
“你能闭嘴吗?”程玉黑线。
“你全身上下,我那里没有品尝过,有什么好害羞的。”梁午在她嘴唇上又蹂躏了番。
“儿子还在呢。”
“他睡着了。”
睡着了,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啊,眼看要少儿不宜了,程玉忙推开他,“刚吃完饭,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对了,你用的那个黄布条是什么制作的,倒是挺厉害的。”
“黄布条?!”梁午听到这里,气得咬牙切齿,手掀开衣服,就抚了上去。
程玉浑身一僵,“难道是我看错了?不是黄的吗?”
“是黄的,但不是布条。”梁午泄愤地在她身上,使劲揉了一把,那人的手好像带电似的,揉的她,差点没呻吟出声。
“那是什么?”程玉忙小心翼翼地问。
“那是有我掉的毛炼制出来的。”梁午瞪了她一眼。
“你们神兽还掉毛啊?”程玉问。
“到了掉毛期,自然会掉的。”梁午一副这不废话的样子。
“可是大麦就没有啊。”程玉讶异。
“他还不到时间呢。”梁午说。
程玉在他身上瞄了眼,“你掉了毛,还存起来,是一根一根的存的吗?你都存在那里了?那么长的布条,那待多少根毛才能……”
“还布条?”梁午都快被她给气死了,“我不一根一根的存,难道还一撮,一撮的存啊,你这是想我掉秃呢?”
想到秃了的上古神兽,程玉的表情顿时变的很古怪。
“不许想。”梁午恶狠狠地威胁。
真是自恋的可以,连想都不许人想,程玉干咳了声,“黄布,不是,黄毛在那儿呢,给我看看吧。”
“不是黄布条,也不是黄毛,是麒麟绳。”梁午都快被媳妇气死了,只见他手一伸,掌心就出现了一小团黄色物体,软软的,还散发着亮光。
程玉拿过来,托在掌心,轻如羽毛,毫无重量,捏在掌心,只是一小团,拉开,却很长。
摸起来更是柔软光滑,程玉不由震撼,世上无任何一物有这般质地。
“对了,你从那里拿出来的?”程玉抬头。
“这是我的本命武器,自然是跟我一体的。”梁午干咳了声,“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程玉下意识地说。
“我的本体更好看。”梁午诱惑地说。
程玉一呆,这是要干嘛?她说好看,就要给她展现了吗?
程玉忙转移话题,“你攒的毛,平时都存在那里了?”
“空间啊。”梁午说。
“空间?”程玉抬头。
“是啊,我们有自己的空间,而且是与生俱来的。”这人的表情就差没说,虽然不如你的好,但那可是我们自带的。
“能种东西?”程玉问。
“不能,只能储存东西。”梁午说。
“我怎么没有?”大麦突然醒了过来。
“对啊,儿子怎么没有?”若有的话,程玉不可能不知道。
“你还不到时间呢,武功太弱,等你修炼到一定阶段,经历完第一次天劫,就会有了,一开始很小,随着你修为的加深,会慢慢变大的。”梁午说。
“看来我要好好练功了。”大麦头次露出想好好练功的表情。
“还有啊儿子,以后呢,掉的毛,蜕下的鳞甲,换下的牙齿,都要留起来,这些以后都要用来炼制你的本命武器的,知道吗?”
梁午循循善诱的嘱咐,“等有了空间,就好好地放在空间里,别乱扔,咱们身上的东西都是很珍贵的,独一无二,不要像那些不着调的长辈,到处乱扔,不知珍惜。”
程玉听的满头黑线,心说,你自己也不比别人正形到那里去好吗?是别人不知珍惜,还是你自恋都还是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