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上学就怕看到严旭,不敢直视,觉得愧疚,现在说开了,又像是回到了刚认识那会儿。
放学的时候,梁午来接她,询问她学校里的同学怎么样,问了一个又一个,程玉白了他一眼,“东拉西扯了半天,不就是想问严旭吗?”
梁午看着前面,咳了声,“我可没想问,不过既然提到他,说说我也没意见,情敌吗多了解总是好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
程玉真想踹他一脚,“你要这么想的话,那你就过时了,你还在当人家是情敌的时候,人家早已想明白了,只谈亲情不谈爱情。”
梁午咦了声,显然不相信,“他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不应该啊?难不成你拿这话哄我的?”
“我吃饱了撑得了我。”程玉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天仙,一喜欢就喜欢的山崩地裂的?我可没那么大脸如此想。”
丸子十天有九天待在程玉他们院子里,每天都被程玉以灵泉水和丹药调理身体。
程玉一开始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不想让孩子失去念想,可不曾想,调理一个多月后,居然有了成效,最显著的成效是丸子化出本体了。
这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毕竟以丸子的资质,梁家的人都认为他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化出本体了。
梁家的人的确很高兴,但俗话说乐极生悲。
丸子化出本体的时候,刚好二嫂曲虹也在。
看到儿子化为本体的那一刹那,曲虹傻眼了,半响后,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凄厉,惊恐,接着转身,尖叫着掉头就跑。
梁家人这才从惊喜中惊醒过来。
梁二哥在媳妇跑掉的那一刻,就忙追了上去。
梁家的人都不由叹气。
程玉不禁想到了自己刚生下大麦那会儿,她吓的也想跑来着,只是她若跑了,大麦没人喂,铁定活不了,这种事,个中滋味,谁碰到谁才能知道。
梁午下意识抓住了程玉的胳膊,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把程玉的胳膊抓的生疼,仿佛一松手,人就会跑了似的。
程玉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他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拍了拍。
梁午扭脸看她,眼睛血红,深呼吸了口气,“你不知道的时候,这种场面我整天都会想,一想就会吓出一身的汗。”
程玉往下扯他的手,实在是太疼了,“咱们这茬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现在她也说不好到底是隐瞒对还是直言相告对。
“是啊,已经过去了。”梁午这才放开她的手臂,改抓住了她的手,“我不必再像二哥这样害怕了,可是,你不许用二嫂那种惊恐厌恶的眼神看我,就是厌恶,也不能离开我……”
那天回去之后,梁午折腾了她一夜,那狠劲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第二天程玉没起来床,课也没法去上,有力量在身的时候,都搁不住这样折腾,更何况没力量的时候。
若不是看在他受了刺激,程玉绝不能轻饶了他,她的老腰差点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