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梁午顿时看儿子顺眼了不少,“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连儿子都说他不是好人,可见这人该有多糟糕。”
程玉能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她也就闭口不言。
梁午见她不吭声,又有意见了,“不同意就说,别憋在心里,再给憋出什么毛病来。”
程玉真想上去踹他一脚,不说话也错,还让不让人活了?就这儿都能醋个没完,也不怕把自己给酸死。
梁午好像知道她心里在腹诽什么,就理直气壮地说,“我就吃醋了怎么了?他都追你追到这里来了,我还不能吃醋吗?千里走单骑呢这是,我感动的都快要哭了好吗?”
程玉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又开始犯病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追我来的?他就不能是为了生意来的?”程玉半饷后反驳了句。
“儿子都说他不怀好意了。”梁午强调。
“我是说他不怀好意,可我没说他是追老妈才来京城的,你这样无缘无故地指责老妈是不对的,这也就是我老妈,搁别人早罚你跪搓衣板了。”
大麦反驳完自个儿爹,接着转头怂恿程玉,“这人一向的不讲理,太差劲了,不能再由着他来了,否则下次他比这儿还要过分。”
梁午都要被这个挑拨离间的熊儿子气笑了,“你想让你老妈怎么惩罚我啊?”
“罚你去我那儿屋睡。”大麦把早想好的惩罚措施说了出来。
到此,大麦的司马昭之心,那是再明显不过了。
挑选这个时间说这事,他就是想跟他老妈一起睡,把他这个老子赶出去。
只是梁午在听了他的建议后,直接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拎到了隔壁房间。
程玉接着就听到,熊孩子在隔壁不甘心地大喊,“老妈,你看到了吗?他就是个不讲理的暴君,你不能再纵容下去了,你要起来反抗啊,否则,我们将永远无出头之日啊……”
程玉哭笑不得,原本以为两父子经过这段时间的单独相处,关系会有所改善,没想到还是整天斗个没完,他们不嫌累,她都替他们累的慌。
梁午把熊孩子送走后,回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程玉就说,“儿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这动不动就发疯的行为是不对的。”
梁午凶神恶煞地走向前,“你也说我发疯了,我要是不发疯岂不是对不起你。”上去一把就把程玉身上的衣服给撕裂了。
“衣服不要钱啊?”程玉气急败坏。
“老子有的是钱。”不消两三下梁午就把媳妇给扒个净光。
程玉被他这土匪行径激的一身的火,抬脚就踹,只是没踹到,半道被他抓住了脚,某土匪拽住她的脚,把她给拽了过去。
一道风声过后,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吵闹渐渐变小,可床晃动的咯吱声却越发加大,似乎还带着某种韵律。
随着室内温度攀升,从床帐里传出低低的哀求声,“轻点……”
床晃动的频率减少了,可声音的幅度却增加了许多。
床帐里再次传出求饶声。
“你到底要怎么样吗?你就不能好好享受,不要瞎指挥吗?”
“……”程玉顿时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