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君睁大美眸,“她也太胆儿小了吧,居然被吓死了。”
“应该没死,就是被吓晕了。”
我轻笑一声,“不过她胆量却是挺小,可偏偏她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却敢帮着河伯害人。”
“你觉得她骗你了吗?”李君问道。
“她应该没有说假话。”
“那你怎么不相信呢?”
“并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故意吓唬她。这个老婆子诡计多端,与这种人打交道必须慎重。”
“恩,你说的很对。”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不知道河伯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我叹气道:“她业务水平太差劲了,很让人失望。”
“你呀不要太傲气了。”李君轻声道。
“对人当然要和和气气,可她并不是人,而是蚌精,害人的家伙。对这种货色就不能客气,你越是客气她就越过分。”
说完,我狠踹了蚌精一脚,让她赶紧起来,别倒在地上装死。
她迷糊了一会儿哆嗦着爬起来。
“仙、仙师……”
“感觉如何啊。”
“小人对仙师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哭丧着脸说道。
我呵呵一笑,没想到还拍起马屁来了。
只不过她想得太简单了。
我伸手擦着龙泉剑锋,一字一顿说道:“我若是见不到河伯,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是,是。”
“你给我记住了,千万别想着玩花样。”
“小人记住了。”
“滚吧,捞尸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我不耐烦地挥手道。
她如蒙大赦,慌里慌张地跑了。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村民,无奈叹息,一群被蒙蔽了眼的人。
我与蚌精的交谈他们听得一清二楚,但我肯定,他们不会相信。
只会认为是我太强势逼迫蚌精说出这些话来。
毕竟蚌精在此地名气很大,很让人信服。
想要改变他们脑海中这种根深蒂固的念头,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
哪怕是捞尸那天,我动手将黄河中作祟的河伯擒拿上岸,他们依旧不会去相信。
我才不管这些事,只要抓住河伯就好。
昨天夜里若非是等待鳄祖带消息回来,没准就被河伯偷袭。
敢明目张胆地对我下手,不给他一个教训,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鲜艳。
话虽如此,但却不能小瞧了河伯。
他能够在此地作威作福多年,本事肯定不小。
我可不相信只有自己一个修道之人走到这里。
黄河捞尸人在阴阳界也算是一门奇特的技艺,不止我一个人好奇。
也许有修道之人被河伯给弄死了也说不定。
我拉着李君转身离开,回到下榻的旅馆,和鳄祖商量了一下,让他晚上的时候再去黄河一探。
昨天夜里他之所以没有找到河伯,我寻思着是河伯已经上了岸,潜伏在岸上。
河伯多半是鱼精,虽然有着妖力支持,却也不敢在陆地待得太久。
今天晚上就来个守株待兔。
鳄祖去黄河之中,我就守在黄河岸上。
我倒是要瞧瞧,黄河中的河伯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