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通卞虎刺杀楚烟媚……因为白崇越的私自妄为,让我在燕京成为了所有人的笑柄,打乱了我全部的计划,最后不得不提前灰溜溜的返回江州,然后还要接受秦家女人的讥讽嘲笑……”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要替他求情,乞求秦暮云的宽恕。”
“爷爷,您肯定不知道,如果小小的弩箭不刺进崇越的膝盖,那秦九的短刃就会伸进崇越和我的脖子,作为我们白家不守规矩的惩罚!”
“如果崇越不胡闹,此时我已经一只脚跨进商盟,跨进那个白家几代人都梦想跨进的圈子,那个蕴含无数机会,无数资源,无数人脉的顶级圈子……可是,由于崇越的胡闹,这一切都毁了……”
“有时,我在想,如果他不是我的亲弟弟多好,那样我处理起他来,就不会这么畏首畏尾,心不会这么难受!”
多年梦想一夕破灭,白崇锡哭了。
见到白崇锡流泪,那个出自柳家性情木讷的呆呆少女———柳小小踮起脚拍打着白崇禧的脑袋,然后用手绢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白崇禧眼角的泪。
“不哭。”小小讷讷道。
呼。
白家老爷子———白积善长长吐出口浊气,伸手扶起白家最耀眼的智公子白崇锡。
“爷爷刚刚问你白家祖训第二条,不是责怪你对崇越出手太狠,而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忘了白家祖训的第一条!”
“孙儿时刻不忘!”
白积善点点头:“老夫膝下三子,皆默默无闻,唯有我孙崇禧最得我心意,从即日起,白家就交与你手了,我将带着崇越回归白氏老宅,颐养天年。”
说罢,白积善推着已成废人的孙子白崇越朝不远处走去,那里一辆商务车正停在那里。
白崇锡大惊:“今天就走?”
白积善微笑:“我走之后,容你施展的空间不就更大了嘛……”
扑通。
白崇锡再度跪地,额头伏地,长跪不起。
这一次,老爷子白积善没有伸手去扶,而是笑着问道:“崇禧,白家祖训第一条是什么?”
“凡白氏子孙,当以光宗耀族为第一要务。”
“你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推着白崇越,白家老爷子的身形渐行渐远,进到商务车后一骑绝尘,仿佛没有任何留恋。
白崇锡久跪不起。
小小想要伸手去扶,却被白崇锡拒绝了。
“时至今日,爷爷最疼的还是崇越。”白崇锡突然道,语气中满是落寞。
“不懂。”小小闷闷的说道,黝黑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木讷。
“爷爷亲自护送崇越回老家,就是担心我会对崇越不利,为了崇越,他甚至不惜交出家族的掌管大权……难道我在您的眼中,就是那种六亲不认的畜生吗?”白崇锡喃喃说着,声音中满是寂寥味道。
“不哭。”
小小伸出手掌,笨拙的替白崇禧擦着眼眶,虽然这一次,白崇锡明明没有流泪……
“还是你最懂我。”白崇锡着小小,目光温柔。
有些泪,不流在眼里,但小小却能察觉到。
“这辈子能遇上你,真好。”拉着小小的小手,白崇锡露出温暖笑容。
随后,白崇锡拉着小小的手走进白公馆。
从此刻起,江州白家的主事人易主了。
他叫白崇锡,人称智公子。
他的身边,永远跟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她叫柳小小,一个个子小小憨憨的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