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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中,放下电话的秦墨一头雾水,一脸懵逼。
“好端端的,师叔怎么问起周天阵来?”
“而且根本不容我开口,我还什么都没说,师叔就把电话挂了!”
“师叔到底在搞什么鬼?”
……
木楼废墟外,看着谢牧投来的戏谑目光,殷罪只觉得阴云密布,暗道不好!
随即,只听的谢牧冷笑道:
“先是下帖请我来领奖,然后又偷偷在藏宝阁布置杀人阵法……殷罪,你这手玩的漂亮啊!”
闻言,殷罪脸皮一颤,强自喝道:“谢牧,你休要血口喷人,谁布置阵法暗害你了?”
“老夫若真想害你,还需这般费事,直接就地将你打杀了!”
谢牧轻蔑一笑。不屑吐出两个字:你敢!
“你以为天下是你殷家的?你想杀谁就杀谁?”
说到这,谢牧眼中闪过一抹深邃,冷哼一声道:
“我现在似乎有些猜透你的算计了!”
“你一定是想在藏宝阁内杀死我,然后给我栽个不守规矩的罪名!”
“由于我不遵守藏宝阁规矩,无意触动藏宝阁机关,被当场格杀,证据确凿,容不得我辩解……因为我的确就是死在阁内阵法之下!”
“这样一来,你们殷家就算是彻底甩掉了谋杀的嫌疑,而我则成了不守规矩活该倒霉的罪人,就是死了也会遭人唾弃!”
“殷罪……你这招玩儿的够狠啊!”
听完谢牧这番话,殷罪与柳御对视一眼,具被震惊,谢牧刚刚所说,竟是与两人算计分毫不差!
这谢牧……脑子也太恐怖了吧!
其实,这二人哪里知道,谢牧刚刚那番推断根本不是他自己猜出来的,而是言莽亲耳听到两人算计,然后转告谢牧的!
要是这还能差,谢牧不如一头撞死在36D上!
……
被道破算计,饶是殷罪善于狡辩,竟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反倒是柳御突然喝道:
“谢牧,这不过是你的猜测,证据呢?”
闻言,谢牧指着两人身后的木楼废墟,喝道:“木楼废墟在此,还要什么证据?”
“再者说……”
说到这,谢牧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悲切,颤声道:“柳御兄,你我兄弟,你不向着我说话,怎么反倒帮殷罪开脱?!”
一时间,谢牧满脸写满幽怨,痴痴的盯着柳御,险些将柳御盯毛了……
柳御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谢牧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
兄弟?
老子跟你兄弟个锤子哦!
你他娘的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啊!
现在,最想让你死的就是我,还兄弟?
你恶心死老子算了!
柳御疯狂腹诽着,眼角的余光却是无意间瞥见殷罪阴沉欲滴的脸!
柳御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傻x殷罪不会真的信了吧!”
与此同时,一声呢喃轻唱突然响起,突兀至极!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看着谢牧满含深情的唱起这首朋友,柳御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天灵盖都要被恶心炸了!
这个时候,你唱个锤子的朋友啊!
老子什么时候成了你朋友了!
咱们是仇人,是不同戴天的仇人!
老天爷,我求求你,帮我把谢牧这个妖孽收走吧!再不收走,非出人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