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肉麻说什么,什么恶心讲什么……”
“总之就是一句话,把谎话说的逼真再逼真,直到你自己都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天下无双,独一无二的,那女人能不信吗?”
所以,这处对象啊,讲究的……啊啊啊,疼!!”
没等苏懒懒说完,再也看不下去的红袖,一把揪住儿子的小耳朵,又气又笑道:
“学好的就犯懒耍奸,学歪的被谁学的都快……苏懒懒,我今天非好好揍你一顿不可!!”
说完,红袖揪着儿子的小耳朵,快步离开了。
院子内,随即响起一阵阵惨叫声。
待红袖与苏懒懒走到偏院后,原本哀嚎叫疼的苏懒懒突然停止了惨嚎,仰头指着自己耳朵上的手,不耐烦道:“我说老娘,这儿又没观众,您演给谁看啊……您可以把手松开了吧!”
红袖呆萌地点点头,下意识的就要看自己弄没弄疼儿子,可是她刚一弯腰,突然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演戏?”
苏懒懒白了母亲一眼,不屑道:“拜托,我的红袖老娘,我是您儿子,您是我老娘,您的想法能逃的过您儿子的法眼吗……您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拉出来,不就是想给我姐和谢先生留个独处的空间吗?”
红袖憨憨一笑,拍拍苏懒懒的脑袋,欣慰道:“我们家懒懒就是聪明,要是……”
“要是再勤奋些就好了,对吧!”
苏懒懒哭笑不得道:“我说老娘,这句话您说了八百多遍了,不烦吗?”
红袖瞪了儿子一眼,幽幽道:“谁让你这么懒的,一个学期上不了三天学,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学生!!”
“三天又如何?”
苏懒懒揉着耳朵,得意道:“你儿子只用三天时间,就能学完别人一学期都学不会的东西,每次期末考试都能考第一,您心里难道就不觉得骄傲吗?!”
嘿嘿。
被说到骄傲处,红袖嘿嘿一笑,宠溺地拍拍儿子的小脑袋:“当然骄傲啦,我们家懒懒,永远都是为娘的骄傲,只是,要是能……”
苏懒懒生无可恋:“要是能在勤奋些就好了,对吧!”
叹了口气,苏懒懒拉着老娘到象棋棋盘旁坐下,闷声道:“其实,你们都误会我了,我不是懒,是没的学……老娘你设身处地想一下,明明三天就能学会的东西,你让我去学院里枯坐一学期,您难道不觉的残忍吗,将军!”
红袖挪动着棋子,默默点头:“是有点残忍,可是你成天这么瞎晃荡也不行啊,你都多大……”
说到这,红袖突然噎住了,下意识的把后面那句话憋了回去。
苏懒懒多大了?
三岁。
断奶也不过才是去年的事情而已。
察觉到母亲的尴尬,苏懒懒憨憨一笑,随手吃掉黑棋的马炮,道:“老娘啊,现在知道您儿子的痛苦了吧,天才如我,寂寞如我啊,再将!”
看了眼狂妄自大的儿子,再看了眼那濒死的棋盘,红袖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看来,今天劝说儿子的计划,又被这小子给搅了!
想到这,红袖顿时很不开心,猛地将棋盘弄乱,突然大哭道:
“不下了,你和你爹就知道欺负我,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呢,摊上你们爷俩……”
“……”
苏懒懒捂着耳朵,欲哭无泪。
说教不成,随即卖惨求同情,这是苏懒懒他老娘的惯用套路,苏懒懒都习惯了。
“好啦好啦!”
苏懒懒爬上棋桌,用小手捧着老娘的那张干打雷不下雨的脸,郁闷道:“我答应你,只要遇上合适的师父,我一定好好跟他学,怎么样?”
红袖闻言一喜:“当真?”
苏懒懒有气无力的点着头:“我是您儿子,您是我老娘,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
红袖大喜,抱着儿子狠狠亲了一口,激动道:“那好,为娘这就去给你请先生……”
话没说完,红袖突然停住了,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奈何城里有名有姓的人物,几乎都做过苏懒懒的师父,而结果无一例外,用不了三天,这些师父都会撂挑子放弃,问他们原因,回答只有一句话:
令公子太过妖孽,我等实在教无可教。
想到这里,红袖顿时有些绝望:我怎么生出这么个妖孽出来!
看着母亲一脸郁闷的模样,苏懒懒面上凄苦,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怎么样,又没招了吧!!”
“苏懒懒VS红袖,苏懒懒胜,战绩856:0”
然而,就在苏懒懒沾沾自喜时,一声轻笑突然从不远处传来。
是苏妲己。
“我说苏懒懒,如果给你找个师父,你真的愿意跟着他好好学?”
闻言,苏懒懒挺直胸脯,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道:“那是自然!”
“好!”
苏妲己叫了声好,随即将谢牧推到苏懒懒面前,微笑道:“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给你请的师父!”
一言出,其他三人都愣住了。
“你要我拜姐夫为师?”苏懒懒吃惊道。
“你让我收他为徒?”谢牧瞠目结舌。
“谢先生……真的能教懒懒吗?”红袖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