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脸上,一声声清亮的娇啼刺激着丁长林,他猛地抱起了吕铁梅滚烫的身子,野蛮地压了下去,吕铁梅战栗起来,因为丁长林就没开灯,客厅的暗夜之中,两个人的火热的身子。抵死地缠缠着,急促地喘息声,在客厅里飘荡起来,如最最动听的音乐,在丁长林的世界里响彻心悱。
满足般的呻吟声从吕铁梅的嘴里一轮一轮地飘荡着,如钢琴中最激荡的高音一般,丁长林的钢炮已经启程,在他长驱直入时,吕铁梅的双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丁长林的胸膛,那里坚实成一堵墙,那里也是吕铁梅遮风避雨的最好安息之地,她如梦呓般喃喃说道:“我要飞,带我飞,带我入天堂,要我,要我----”
丁长林的酒意更浓烈了,一听吕铁梅如此呢喃而又动听的声音,整个人疯狂起来,他猛烈地开始第一轮冲击,吕铁梅从未遇到过这么强烈的冲击,那个原本饥饿等待的暗道里,顿时响起了“前进、前进,进----”的歌声。
吕铁梅呜呜的呻吟声越来越刺激而又惊人,雪白如玉的娇躯在痉挛中奋力迎战着,她恨不得镶进这个男人的钢炮之中一般,这样紧紧套在一起,她才觉得安全,幸福、快乐和直入天堂。
丁长林感觉到了吕铁梅的变化,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粗糙和粗暴完全忽略了身下的这个女人是谁,他就想往死里揉虐身下的女人,她的身子是真白啊,黑暗中,这种白,更加激发着丁长林最最原始的野性。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平日里不敢用的力,平日里不敢发起的猛攻,此时在丁长林的大脑里一轮又一轮地要在吕铁梅身上去试验着,那些他幻想过的动作,那些他要猛攻的地方,在他一轮又一轮地炮轰之中,水漫金山----
丁长林听到了水牛踏过水田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盖住了吕铁梅的喃喃呤唱,也盖住了丁长林不停变换方向的移步声,整个客厅全部轮陷于这一场你欢我爱的大战之中,仿佛只有这样,他的酒劲才更强发泄,而仿佛只有这样,身下的这个女人才会彻底地被征服。
丁长林感觉自己太棒了,钢炮始终保持着强劲的力度,层层递进地发起了猛攻,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终于虚脱一般,一点点迷失在钢炮剧烈的冲击这中,吕铁梅就如刮风中的枫树,把一秋的压抑全部交给了冬天来临前的飓风,忽上忽下,游走于云端与天堂之间,大海与海啸之间。
最后,在丁长林再一次骤然大爆发冲击之中,吕铁梅在一阵不可压制而又无比强烈地抽搐下,迎来了她意想不到的喷发,如喷泉一般,洋洋洒洒
“啊,啊啊-----”两个人同时发出的低吼与尖叫声之中,丁长林和吕铁梅双双登上了最原始欲望的顶峰----
接下来,在丁长林颤动之中,客厅陷入一片的寂静,两颗孤寂的灵魂,在这片寂静中发出浓浓的烈焰,燃烧着飞出彼此的体外,在黑如墨泼的夜里,一路狂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