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见梁雅秋没说话,以为真出事了,急着说了一句:“是不是国内在闹腾,要不要把手里的证据交亮雨?”
章亮雨听到了傻根的话,急忙说道:“雅秋,你有什么证据,快说啊,是不是找到我妈和妹妹了?”
梁雅秋瞪了傻根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赶紧接过章亮雨的话说道:“亮雨,你妈和妹妹应该在吕安全手里,目前肖年军和沙小雪在这边确实在旅游,但是越是这样,越证明他们有问题,因为他们走的路线不是常规旅游路线,现在往最南端在走,他们似乎目的是佛州,佛州是毒品最大的交易品。
亮雨,沙小雪和那个吸毒的杀手之间一定不是只认识那么简单,如果这一切真是马明多在安排的话,你家老方会不会是幕后指挥者?真是这样的话,亮雨,你赶紧的,离开你家老方吧,你又不爱他,而且最美丽的青春年华给了老方,你对得起他救了你父亲的命,你不需要命一辈子去报恩是不是?
我和傻根在一起了,亮雨,你祝福我们吧。我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和傻根希望是跟踪人,可我们也在旅游,也在一路相爱,谢谢你,亮雨,也谢谢长林,没有他让我回国,没有他让我认识了傻根,我此时还活在仇恨之中。
无论是不是你家老方参与了我父亲之死的局,你是你,他是我,我不会因为他而中断我们的友谊。
亮雨,你的声音不对,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你如果不想说,我不会问。但是我是你最好的闺密,如果你真喜欢长林,这次他去反贪局后,你要求加入调查组,跟着他一起来美国,你亲自来找你妈和妹妹,亲人之间有直觉。
再说了,我和傻根把你来寻亲的消息散发出去后,极有可能你妈和妹妹会露面的。真的,亮雨,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来对长林说,他进反贪局肯定是为了查靖安市的案子是不是?这是你和他拉近关系的最好时机,也是决定你们能不能走到一起的最好时机。”
梁雅秋的睡意全无,不仅仅给了章亮雨这么巨大的信息,还给了章亮雨重新把希望放在丁长林身上的希望,此时的章亮雨乱成一团,作为公安局长,她知道查清楚过去的案子是她的义务,可她刚刚上位,除了第五莲和冯海涛,还有她刑侦组的几个铁杆战友外,几个副局长全是马明多的人,对她是表面服从,暗里串成一气,听从指挥的人还是马明多。
“雅秋,我好好想一想。我今天确实心情不好,昨晚我听到吕铁梅,就是那个女部长给老方打电话,她和丁长林早在一起了,应该是马明多指使人拍了裸照,我昨晚听到了课裸照的事情,给丁长林发了信息,让他注意吕铁梅,可丁长林没理我,连一个字的信息都没回复我。
雅秋,这样的一个男人,我还敢在他身上投放什么希望呢?我已经在老方身上误了这么多年,如果投放情感的男人不能全心全意爱我,我不能嫁给爱情,离不离婚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让我和丁长林一起去美国,我们真要去,目标太大,老方会容忍我跟着丁长林出国吗?对他,对我都是极不利的。
雅秋,我妈还有妹妹靠你和傻根了,我祝贺你们,也拜托你们。另外,丁长林的相好就在美国,他也不会带着我去美国的,他放不下的女人应该是她,吕铁梅应该是他想往上爬的一个台阶,一想到这个,我就恨他。
雅秋,我也知道自己应该理解他,一个农民的儿子如果不靠这种非常手段想爬起来太难了,我自己也不是靠着老方才有今天吗?我不是也拿着年轻,拿着身体交换出来的位置吗?为什么我就接受不了丁长林这样呢?
我应该理解丁长林是不是?我们其实才是一样的人。雅秋,我此时心乱如麻。和你说说话后,心情好多了。我再想一想,想一想,你先不要对丁长林说什么,他这次能不能顺利到反贪局还难说呢。”章亮雨说到后来还是把自己内心独白告诉了梁雅秋,除了这个闺蜜,她无人可以交流了。
就在章亮雨和梁雅雅秋通话之际,第五莲一个电话捅到了丁长林那边,本来用蓝牙在听电话的丁长林,一听第五莲质问他不回电话给章亮雨时,赶紧关掉了蓝牙,对第五莲说道:“第五,我在高速路上,等我下了高速后,我给你回电话。我今天带着祁总和朱先生去康洛市选址,昨天回靖安市了,但是时间再紧了,连回家看我爸,我妈的时间都没有。
明天我还要回靖安市,在我爸,我妈住的地方,我们一起聊聊?明天让我妈做点好听的,我等会给她打电话,你约一下亮雨,海涛他们,感谢你们一直照顾我父母。”
丁长林的这些话其实也是说给祁珊冰听的,他很怕祁珊冰又会对章亮雨刨根问底,一个吕铁梅都够让他受的,再弄一个章亮雨出来,他和文思语之间的误会会越来越深的,就算文思语把孩子打掉了,他也得给文思语解释清楚,他当时的苦衷,他太想翻身,太想有话语权了,他没忘记她,天地良心。
第五莲一听丁长林这样说,赶紧说道:“好,我们等你,你不要食言。”
“不会的,我马上给我妈打电话。”丁长林说完,挂了电话。
旋即,丁长林一个电话打给了母亲,母亲一见是丁长林的电话,心疼地问道:“长林啊,妈知道你忙,可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和你爸看了昨天的新闻,你爸看到你时,别提多开心,他天天看新闻,先是省台,然后是市台,只要有你,你爸可激动了。长林啊,再到市里后,回家吃顿饭,妈做你最爱吃的菜,你在外别太拼了,你有今天这样,我和你爸都很满足的。”
丁长林听着母亲的唠叨,又亲切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