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见官章全还在心存幻想,说不出来的酸然,很多时候,哪怕到了官章全这样的地位,对于女人还是不了解,或者是根本就不肯花心思去了解或者是理解!
那个把一百多个情人安排在一个小区的谁,那个替某家族大把大把赚足金钱的谁,说他没才华是假的,能把大国的经济玩转的人都是能人,可惜,女人于他来讲就是数字,就是发泄或者需求,有的孩子,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还不如从前帝王,至少还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孩子,至少每个孩子都享有皇家的体面生活,可这谁的私生女被捡破烂的人收养后,终于触动了他许久都没有触动过的做父亲的责任和柔情,中年男人的崩溃是防不胜防,一瞬间的,这一点,丁长林现在就在反思自己,可这一点,官章全能明白女人真正的心思吗?
丁长林再次举起了酒杯,看着官章全说道:“义父,我会把您的心意转给思娣的,但是您也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她既然决定不需要您负责,她一定就有她自己的想法。夫人目前把很多手绣品用于对外交际,思娣想要赚钱易于反掌,在燕京安家比我这个厅级官员还容易,所以,义父,您不要担心她,她会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好的,您也要把您的情感生活重新疏理和规划一下,把过去做得不好的地方总结一下,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婚姻疏理清楚,再从中去寻找,总能寻找真正属于您想要的理想爱人,因为您是找有感情,有共同生活体验,有未来生活的爱人,而不是仅仅找个女人,如果仅仅找个女人,比思娣漂亮,比思娣愿意嫁给您的姑娘大把,您说是不是这样?”
丁长林努力地说服官章全,他在网上看过这样一句话,“就算生活是一地鸡毛,我们也要把它扎成最好看的鸡毛掸子!”,丁长林多想把这句话送给官章全,可他不敢,毕竟这可是他的义父,而且处于办公厅这么复杂的位置之上,未来肩膀上的担子非常之重,能不能成为老大需要的大管家,丁长林都说不上来,亦或者是老大为了平衡方方面面的关系暂时用了官章全,等方方面面平静之后,他会不会换人,都说不准,越是这样的时候,官章全是必须全力以赴为了工作而拼命,目前不是官章全处理个人私情的时候,特别是不能对夫人半个字!
官章全听了丁长林的话后,又是叹息了一句,他也有他的难处,他这么沉重的工作负担,他哪有时间去接触女人?又哪有时间去了解女人?之所以要娶米思娣,一来人家姑娘是第一次,二来这姑娘性子柔情,哪怕不爱,也绝对不会象华晨那样耍大小姐脾气,三来,他给给米思娣高于长乐镇很好很好的生活,他认为米思娣一感恩,特别是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后,这姑娘会死心塌地跟他一生,革命中走出来的姑娘都是跟着老革命家一辈子,生儿育女,携手共进退的,官章全想要的是这些,可惜,丁长林一再泼了他的冷水,可惜,他确确实实不懂成长于网络的年轻一代!
丁长林听官章全一再叹息时,内心说不出来的郁闷,怎么在这个位置之上的他还这般柔情呢?这样的个性如何应对那般复杂的局面呢?
丁长林暗中为官章全捏把汗,可他不敢去质疑或者是不敢去否定官章全的工作,不能把官章全对女人的希望断掉了,又去断掉他对工作的希望!
“义父,好女人多的是,相信上帝会眷顾您的,您这么好的男人,一定会有一个圆圆满满的家庭的!还有,义父,余阿姨这边,您一定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她真的和艾华和傻根搅到了一起,就非常麻烦和危险的!
义父,接下来您的工作会非常繁重,如果您愿意,帮您再物色夫人的事情,我来留意,有目标您再结交就省时间省事多了,您说呢?”丁长林自告奋勇地如此说着,作为义子,丁长林还算了解官章全,作为在官场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丁长林也认为他比官章全更了解哪些女人适合官章全,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何况官章全对女人经历太少,在这方面,他还真的不及丁长林对女人了解得通透!
“好吧,我接下来也确实没有时间去注重自己家庭生活,这样也好,余阿姨可以放在眼皮底下观察,或者通过她层层接近我们要的目标,另外,艾华的父亲到底在哪里,我们总是要找到的。
长林,我的事情能找就找,找不到就算了,反正这么多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只是对小米有内疚罢了,并不是我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成一个家!
长林,没有家更好,更能投入地工作,也更能羸得老大的信任,他目前是迫于几方面的无奈才让我接手了这个位置,如果我真的达不到他理想中的人选时,他在站稳脚跟后一定会换掉我,有的是法子,送我出京城,明升暗降的套路太多,我在首长身边这么多年,看也看熟了这些套路。
长林,话说到这里时,我也想告诉你,目前不要轻易卷入任何家族之中,首长恨不得天天要我去他家,天天给我讲解着各大家族的矛盾以及他们对重要位置都在虎视耽耽,其欲逐逐,这些我哪里不清楚呢?
我现在怕的不是各大家族,反而是首长,他根本就不想放权,而且不想放手,真要这样的话,会坏事的。
长林,小米的事情是次要的,不会伤及根本,可首长的事情才是重大的,极容易伤其根本,如果他继续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的话,不仅仅是老大,谷家、厚家和秋家会再次联手置他于死地的!
长林,这才是我最最担心的事情,也是今晚我要和你讲的最重要的事情,这个局如何破?你有好的想法没有?”官章全只要不谈米思娣的事情,他就变得格外冷静,格外知道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