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了午饭,听思语讲了很多靖安市的事情,我就坐不住了。
姐,唱红黑打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招商引资是不是?阮大哥今天到靖安市,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对乔总和陈总的黑打也该提上日程了,当然了,我这次回靖安市主要是参加单大哥葬礼的,葬礼定在明天好吗?”丁长林看着吕铁梅问道。
“你不拿沂泽的事情去追责宋江河吗?”吕铁梅看着丁长林吃惊地问了一句。
“姐,靖安市的事情,我相信你能解决好,时间问题。如果我此时拿着单大哥的尸首讨说法的话,名不正,言不顺。
对了,姐,我任第九室的主任,分管大陕北等几个北方城市的纪检工作,我当时真的想第一站要来靖安市,我要让宋江河受到应有的惩罚,我要让虞折人仰马翻,我还要和白书记唱对台戏,可经历被套的事件后,我该成熟了,该智取,而不是蛮干。
我可以带着调查组杀回来,我可以办下宋江河和虞折,甚至有可能波及到商丘禾,可就算是这样,我也羸得不漂亮,我也会被人扣一顶公权私用,就是为了替单大哥报仇才杀回来的。
姐,单大哥为我付出了生命,当时我如果不让他去抢司机,如果我不想给虞折一个体面拿下单大哥的理由,单大哥虽然也会被栽一个又一个脏,也不至于丢了生命。
是我让单大哥隐忍的,我认为自已有能力救他,一如我认为我有能力帮郭成芮兄弟一样,其实我没有,我没有这样的权力!
权力是国家的,不是我私有的,我一直在错误地理解,也一直认为自已就是个救世主一样,我一方面让阮律师以法律为准绳,一方面又在暗中以权代法,姐,这一次郭兄弟被带走给了我当头一棒,我认为自已高明,其实我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罢了,他们早就布好了局,而我只是配合他们行动的棋子罢了。
姐,这一次我不会再成为他们的棋子,我要珍惜公权,用好公权,在这方便,我是要向阮律师学习的。
姐,所以,我想让单大哥入土为安吧,至于宋江河的事情,你放话出去,上面会调查宋江河的,另外,关于乔总和陈总的案子,公开审理,你让吴院长越快越好,为了整个靖安市的经济发展,这个案子必须公开审理!”丁长林看着吕铁梅如此说着,之前是吕铁梅在教丁长林如何适应官场,现在反过来了,是丁长林在布局着靖安市的走向,吕铁梅成了执行者,而她愿意做好这个执行者,只要有益于靖安市的经济发展,只要能有力打击到虞折,吕铁梅都愿意去做!
一个宋江河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虞折,而且虞折有意在丢锅,说一切是**系统的内斗,与他,与***、市政府没任何关系!
所以,丁长林给出来的放话计谋是对的,就是要搅一搅靖安市这些日子的平静,让他们跳起来,再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