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总会给这个人几起几落的,越是起落得多,越会挑起大梁,这是米思娣最朴素的感觉。
今天,米思娣第一次距离柴承周那么近,她虽然对政治斗争知之甚少,可直觉柴承周看人的眼光是奸人之相,留下煤矿老板也是居心不良,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这般说不清道不明,她急急地和丁长林说了这么多,就是渴望丁长林要防犯柴承周的同时,能和她多说说话,可丁长林还是很快就挂掉了电话,他忙啊,米思娣能理解,可真的忙到和她说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了吗?米思娣也认为不是这样,是丁长林在逃避她。
一个逃避自己的男人,而自己却巴心巴肝地守望着这个男人,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念书不多的米思娣形容不出来,可她却记住了一个哲人的话,人生是没有意义的,要把没有意义的人生过得有意义无非做两件事,第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能赚到钱,第二,有一个自己爱着的人并且爱着自己,人生有了这两样东西,也不枉来世一趟。
现在的米思娣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能赚到大钱,她不再是乡下妞,赚大钱的能力让米思娣有了绝对的自信,可她还是得不到她爱着的男人对她的爱,米思娣跌坐在沙发上,手支着自己的头,呆呆地盯着茶桌上的水杯发着呆,她不知道此时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此时她该想什么。
电话打破了米思娣的无奈,她欣喜地去抓手机,一定是她的长林哥打来的,他还是关心她的。
米思娣兴冲冲地抓起了手机,可不是她的长林哥,而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米思娣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您好,是米思娣女士吗?”很好听的女声传了过来。
“是,我是米思娣。”米思娣应着。
“米总好,我是外交部的翻译余文璐,是这样的,我法国有位朋友从夫人哪里见过您的手绣品,他希望能定制一幅作品,原作品是名家真迹,在我手里,复制品我也有,想请您来燕京看看真作的同时,签订一下合同,预付金在签订合同时一并奉上,可以吗?”余文璐礼貌而又客气地问着米思娣。
“好的,什么时候去?”米思娣应了下来,同时问道。
“越快越好,您定个时间吧,我在燕京等您,您这边的食宿我来安排,接机也由我安排人去接您,您看这样安排好吗?”余文璐真是礼貌而又周到啊。
“好的,好的,谢谢余老师。我的公司明天开业典礼,后天我就飞燕京,可以吗?”米思娣也问着。
“好,说定了,后天,不见不散。”余文璐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米思娣挂了电话后,百度了一下余文璐这个名字,果然是一名翻译,想想她提到了夫人,米思娣更加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