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承周这头听到了办公室外的敲门声后,才挂掉了和西门瑶的通话,理了整情绪,喊了一声:“请进”,张朝阳和李世星还有孟建党走了进来。
“快坐。”柴承周从办公桌后面绕了过来,热情地看着三个人如此说着。
张朝阳、李世星还有孟建党坐了下来,柴承周直接说道:“我刚和瑶瑶通了电话,对于丁长林的到来,她让我们见招拆招,你们都说说丁长林这次约我,到底想干什么呢?”
柴承周的话一落后,孟建党接过他的话说道:“丁长林的工作安排上面有消息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丁长林回来,他一回来,打了我们所有人的脸不说,工作上完全不好开展的。
目前义都市的工作由宁***市长全权在代理着,他之前和丁长林走得很近,还有劳霖初,都和丁长林走得很近,至今,这两个人都没对我有过任何表示,当然了,我还没有到义都市去工作,可我还是感觉不太好,这个时候丁长林突然跑回怀陆省的话,不妙啊,省长。”
张朝阳和李世星听着孟建党这么说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他们都是从下面市里上来的,尽管知道丁长林,没有打过太多的交道,他们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好,张朝阳去约李世星时,两个人也商量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如何接话。
柴承周点头,没说话,目光看向了张朝阳,张朝阳知道不表态肯定是不行的,如今他们成了四个人的小团体,一损具损,一荣巨荣。
“建党书记说得对啊,丁长林不能回怀陆省,他把金梁省长送进去了,没事一般回来,我们都无地自容啊。”张朝阳顺着孟建党的话如此说着,他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世星见张朝阳这么说,赶紧也说话:“省长,丁长林回来对我们极为不利,不仅仅是打脸的事情,更会让您好不容易开展的工作陷入被动之中,特别是京山县的铁路项目,已经全面铺开了,他要是回来,极有可能是替别人做嫁衣啊。”
李世星说话的同时,一直看着柴承周,他在顺着柴承周的心理说话,他如今是柴承周的秘书长,可李世星很清楚,让柴承周满意的人是柳名胜和乔金梁,他这个秘书长不过是柴承周目前无人可用,而且在钟孝天和斯小白的事情之中,李世星出了力,当初差点让李世星的纪委书记一职被停掉的,如果没有柴承周和乔金梁保他,他现在哪里能坐在这里讨论丁长林来怀陆省的事情呢,这些,李世星全知道,就因为知道,他更加小心谨慎,基本都是在顺着柴承周的意思说,而不敢有任何个人的建议和想法,万一错了,李世星承担不了风险,也害怕成为第二个柳名胜。
柴承周听着几个人的话,都是不愿意丁长林再回到怀陆省来任职,说来说去都是害怕丁长林回来,他们全部没有政治前途,可如何对付丁长林,他们没一个人有办法。
柴承周内心挺失望的,要是乔金梁和柳名胜在这里,一定说的不是这些话,而是如何设计陷丁长林为不义之中。
柴承周没办法,看着这几位自己选定的人员说道:“今晚,你们谁陪我去见丁长林?”
柴承周的话一落后,孟建党看张朝阳,张朝阳看李世星,三个人互相观望,没人表态,更加柴承周内心有巨大的失落感,用顺手的柳名胜是最狠的一个,让他去干掉丁长林,柳名胜都会毫不犹豫,可如今的小团体却连跟着他去见丁长林都害怕。
“老孟,你跟着我一起去吧,朝阳和世星刚来省里时间不长,情况也不熟悉,再说了,你要接丁长林的位置,和他正面较量一下也好。
你们都不要害怕,丁长林不可能回怀陆省任职,他现在身陷唐梦莹之死的事件之中,他来怀陆省应该就是逃避这件事的,在这个时候,我们没什么好怕他的。
丁长林身边带着章亮雨这个女人,身手很不错,等于是丁长林的保镖一般,想动丁长林也没那么容易,所以,我们不动他,他当然也不敢动我们。”柴承周安抚着这几个人,内心再失落,撑场面的话,他还得说出来,特别是把唐梦莹之死丢了出来,让孟建党还有张朝阳以及李世星全都吃了一惊,谁不知道唐梦莹背后牵扯着多少有头有脸的人啊,特别是西门元龙,坊间关于他们的传言不是一点两点,甚至说他们生了孩子,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可坊间传言归传言,谁也没办法去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如今这样的一个娱乐圈大姐大死了,却没有一条消息来报道这个女人之死,可见这件事不正常,这个时候,丁长林突然来到了怀陆省,太怪异了。
“省长,我晚上也跟着你们一起去会会丁长林,您和建党书记身边总得有人伺候,就让我这个秘书长在身边听使唤吧。”李世星这个时候如此说着,他是柴承周的秘书长,也等于柴承周的大管家,如果再不主动一点,他更难成为柴承周的心腹。
李世星的话让柴承周又意外又高兴,看着他说道:“好,让世星跟着我们一起去会会丁长林也好,我倒要看看丁长林玩什么鬼。”
以柴承周为首的小团体如此隆重讨论如何和丁长林见面时,丁长林却和钟孝天还有高伟在喝酒,章亮雪的抵触情绪好多了,和梁雅秋在一旁起哄,她们没有针对丁长林,而是起哄钟孝天,特别是章亮雪,一再起哄钟孝天和梁雅秋喝交杯酒,倒让气氛格外地热闹,也让高伟对章亮雪的担忧少了少会,想想丁长林要带着这样的章亮雪去会柴承周,他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丁长林虽然也在喝酒,但是下午还要见宁***和劳霖初,特别是晚上还要会一会柴承周,就没敢多喝,可看着钟孝天和梁雅秋闹得这么热闹时,他还是由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