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不但不听他的,反而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所谓梦游,就是你脱光了,然后有一个女的陪你洗澡……”
“废话!谁洗澡不是脱光了?”
卢利也发现自己的语病,笑着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和你一块洗,然后哎,用舌头把你舔个够!你们想想……,自己琢磨琢磨?”
梁昕面色大红的低下头去,他已经为卢利的说话引起了强烈的反应!因为时代的特殊姓,资料非常匮乏,特别是这种牵连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更是被悬为历禁,但也正因为如此,反而使各种夹杂了上书内容的小故事成为众口相传的闲余谈资。
当年在商家林的时候,知青们和老农农闲之余,就会经常以各省、各地听来的这种故事作为唯一的消遣,都是些在田里卖大力气的壮汉,阳刚之气无处消散,每每听到这样的故事,都会让一群年轻人半天直不起腰来!
今天听卢利这样绘声绘色的讲述,梁昕干咳了一声,偷偷看去,朱家桦还好一点,剩下的朱家哥俩都和自己差不多,脸色潮红,呼吸不稳,“那……”
“那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种事我也没经过,都是听胥云剑他们说的,要真想知道,回头问问他,这个孙子玩意!说起来,比我得鲜活十倍,百倍!”
朱家桦突然扬手给了他一拳,笑骂道:“你个混账小子,和孩子们说这些干嘛?你看看你把他们害的?”
卢利放声大笑起来!“桦哥,咱们哥们好久没见面了,这回……对了,你几时去香港?”
“下周二。”
卢利计算了一下,还有五天的时间,可不能在这边呆这么久,“这样吧,桦哥,你呢,到了香港之后,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去你下榻的酒店,咱们哥俩……”
“小小,你的好意我懂,可我们这一次到香港去,不大方便见你。”
“这样啊,那就算,曰后有机会,咱们哥俩再在香港相聚。”
朱国英问道:“小小,车给我开两天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我回头开你的吉普车走。”
“嘿!”朱国英一拍**,嘿嘿笑了起来,“好小子,真痛快!这么**的车往回一开,通毙!走,咱们下楼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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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朱家桦才把这一次的目的对卢利做了简单的说明:是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的职位上出了些许问题。
“那也用不到你们**部出面吧?不是有国务院港澳台事物办公室嘛,再说了,那是直接归中央指挥的,你们算干嘛的?”
朱家桦白了他一眼,啐骂道:“这种事还要你教给我啊?**蛋!你当我不知道?”
针对这样的问题,卢利不敢纠缠太深,便是朱家桦,也不好和他说太多,“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和你见面,说这些话,这就已经是违背组织原则的了。你知道就好,千万别外传啊?”
卢利频频点头,看看其他人正在闲聊,好奇的问道:“哎,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家桦犹豫了半晌,终于说道:“你还记得当初你和我说过,现在干什么来钱最快的话吗?”
“记得,我是说……嗯,官商勾结?”
“不对,前面还有半句。”
“还有半句?”卢利回忆了一下,他有点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说什么,“我说了好多,你具体至那一句?”
“你说过,垄断。”
“啊,对,垄断!”卢利想起来了,但,又有些迷糊,这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那是指做生意,和这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明白吗?有人在这方面也在搞垄断。”
卢利眨眨眼,有些明白了,“就是说,中央有人不满了?可这种垄断是什么概念呢?”他好像是在问朱家桦,又像是在问自己似的,忽然灵光一闪,“我懂了,是不是阻碍这种来自香港的消息传达到中央?”
朱家桦不想他能这么快得出这样探骊得珠的结论,很惊讶的看看他,m的,”他骂道:“你个逼剋的,脑子是快!”
“…………”
“但还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情况,具体的说嘛,就不能和你多讲了,等回头有时间了,咱们再谈。”
“别啊,你说一半话算什么?”卢利给他半遮半掩愈发逗了来了精神,追着不放,甚至跟他回到了招待所的房间,这下朱家桦不得不敷衍几句了,“这个香港分社啊,情况比较特殊,他不同于国内其他的分社,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间谍机关,负责大量的情报收集工作,为中央作出关于港澳台问题的处理意见给出资料上的支持。同时也是中央联系港澳台同胞的一处基地,很多咱们现在在电匣子里听到的人名——我是说一些政协委员——都是通过这些渠道取得了解之后,再经过多方接触才得以实现的。”
“那又怎么样?”
“本来是没什么的,不过现在的社长和社**部长,对待这些政协委员,始终行以‘一左二窄’的办事作风,影响特别不好!上一回开全国政协会议,我听说,在政协小组会上,根本不让人家发言,而且像对待党内同志似的,想批评就批评,完全不注意方式方法,为这件事,还受过中央领导人的批评呢!”
“这样说来的话,是要换血了?”
“倒还算不上换血。”朱家桦说到这里,也有不吐不快之感,“现在中央准备另外开辟一条通道,是……你可能也知道,当年的乔老爷,知道吗?”
“是外交部的乔老爷吧?”
“对,是请乔老爷的公子,他是党外人士,这一次是到香港大学做访问学者的。当然,这是表面上的,实际上他是直接对中央领导人负责的。据说,在他下榻的地方,有专线直通上面。”说着话,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花板。
“明白了,明白了,所以让你们这些人出面,而不是什么中组部,是不是?”
朱家桦呲牙一乐,“其实,这也是瞒下不瞒上的,香港方面,只要有一点政治头脑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政治这玩意,本来就是如此,你也知道,我也知道,但咱们谁都不能说出去。”
卢利点点头,和他心照不宣的轻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