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薇可后悔死了!两个人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又是失悔,又是害怕,卢利不会当真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自索无解下,给她想起一个人来:要是她愿意帮助自己的话,想来和卢利之间的纠纷,就不再称其为问题了。
按照自己的思路想下去,越来越觉得这是个正确的选择,等到放了学,连作业也顾不上管,骑车直奔清河街而来。到了目的地,却遇到铁将军把门,梁薇失望的站在门口左右张望,好在天随人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杨士光骑着一辆26女士自行车行 了过来,车把上挂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黄瓜、土豆之类的蔬菜。
她离得远看不清楚,等到近了,才认出来,“梁薇?”
“老师好。”
“哎呦,这是怎么……说的?你今天怎么来了?”
梁薇勾起嘴角,想装出一个笑脸,点点泪花却顺着光洁的脸蛋流淌而下,杨士光更担心了,“怎么了,怎么哭了?别哭啊,怎么了到底?”
“老师,他……他不要我了!”
“他……,啊,是卢利吧,怎么了,别着急,和我进去说。”师弟两个进了屋,杨士光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她对面,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和老师说说?”
梁薇抽抽搭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和老师说了一遍,杨士光频频点头,“我明白了,你这个丫头啊,……”
“老师。我知道错了,可……我连着去找他好几次,他都不在家,好像故意不想见我似的。您说,我可怎么办啊?”
杨士光好笑又怜爱的看着她,停顿了一下。说道:“没事的,卢利这个人我知道,提及旁的事情也还罢了,在感情上,他最是珍惜!放心吧,没问题的。”
“可,我找了他好几次了,他都不理我。天天不在家,我都见不到他。”
“我想。可能是有事,也可能是想让你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嗯,等一会儿吧,我吃完晚饭就去——你就别去了,我想单独和他说说话。”
“那,老师,就全都拜托您了。”
杨士光呵呵一笑,起身忙碌开来。用过晚饭。把梁薇送走,杨士光径直去找卢利。卢利真没想到老师会来,他正在哄着赵云生和两个小娃娃玩儿,赵津生是哥哥,却总给妹妹欺负的嗷嗷哭,刘小芬手脚没有力气,就咬人。刚刚生出几颗乳牙的小嘴,抱着哥哥的脸,像啃猪头肉似的,吃得真叫一个香!
赵津生哭得哇哇的,大人们也不管。反而觉得好笑,“你个没出息的玩意!”来弟在儿子光溜溜的屁屁上拍了一下,“你比她还大呢,怎么就这么让她欺负?死随你爸爸,炕头王的玩意!”
孩子委屈极了,使劲躲避妹妹,往妈妈的怀里钻,便在这时,杨士光到了。
卢利听见声音,忙迎了出来,“老师,您……怎么来了?”
“干嘛,不欢迎啊?”
“哪儿能呢?请都请不到呢!”卢利笑着和杨士光走进屋中,把赵云生打发出去,倒上茶水,师弟两个对面而坐,杨士光有些心疼的看看他,多日不见,卢利比当初瘦了很多,精神也不是特别好,“我听梁薇说了你和胥云剑的事,你是不是还在为失去这么一个好朋友而难过?”
“那倒不至于,而且,我也没有失去他,只是不能像以往那样的天天在一起,有些遗憾而已。”卢利老老实实的说道:“但回头想想,这未必是坏事。即便现在在一起,将来总有一天是要分开的。难道还能不让他成家立业吗?”
“你能这样想,可见比当初成熟得多了。对了,你和小薇是怎么回事?”
卢利立刻明白过来,“老师,是她去找你的吧?”
“你说呢?”
卢利一阵苦笑,说道:“其实没什么事,我知道她也是一时气话,没有很放在心上的。只是想让大家都冷静一下;当天那样的场合,如果再谈下去,只会越来越糟。”
杨士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孩子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这样的话,当面和她说清楚不好吗?非得让她提心吊胆的,我和她刚刚分手,在我家里,哭得什么似的。”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只要你们俩好好的,老师跑几次腿怕什么的?”杨士光嘻嘻哈哈的笑道:“对了,卢利,你在香港的生意进行得怎么样了?”
“现在看来,还是一切正常的行进着;而且,我在鹏城那边已经做了初步的安排,可能再过几年,就要把重心放在那边了。”
“嗯,嗯。”杨士光频频点头,说道:“是因为改革开放的缘故吗?”
“是,我总认为,香港固然是一块很有发展潜力的地区,但因为天然条件的限制,那里的发展总不会如国内这样的朝气蓬勃。还是咱们国内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更主要的是,现在的中国,几乎是一块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未来的空间太多太多了!要是想发财的话,真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天(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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