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亭瞪着眸子,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带着诡异笑意的少女。
结果,就在刀快要扎下去的时候,少女的手被一双纤细修长的手
握住,随后少女抬头,却是看见一张俊美的脸。
那张脸她熟悉的不得了,在电视剧,电影,杂志甚至书籍里面都看到过,那张脸被奉为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宝物,可以说在国际上娱乐圈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路……路神?”少女显然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路亦斯,有些心虚也有些慌张。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路亦斯抓着少女的手一扭,成功的将匕首拿掉,一双眸子蹙起。
“都是……都是这个贱人,她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少女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哆嗦,不敢直视路亦斯的眼睛。
郝亭见到来人是路亦斯,差一点没有害怕的哭出来,哆哆嗦嗦从猫狗的尸体上站起来,走到路亦斯的身后就想要报警。
“十五岁!”路亦斯见郝亭掏出手机,淡淡开口:“逐渐病态的凌虐心理,看了心理医生吗?”
“我……我没有!我不是。”少女咬舌头,忽然慌张了起来,捂着脸蹲在地上,有些痛苦。
“没有没有,我不是我不是!”
看见这一幕的郝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怔怔看着面前的少女,倒不是她圣母了,而是实在有些觉得诧异。
刚才还一脸凶恶想要持凶的人居然变成了这样。
“杀戮之后会增加你的病态,不想成为不人不鬼的人就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路亦斯不紧不慢的开口,话刚刚说完,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
夙七从几人身后走了过来,原本蹲在地方痛苦不已的少女却像疯了一样,捂着脸跑了。
郝亭想要去追,毕竟放走这样一个危险人物显然对自己有些危险,对方三番两次招惹她甚至这一次想要杀害她,谁知道下一次自己还有没有好运跑出来。
“不能让她跑了,这样的人太危险了!”郝亭皱着眉头,结果路亦斯和夙七两个人却是不动。
“这些……”夙七看着郝亭脚底下的那些杂乱的尸体,眼底划过一抹诡异的眸光,看着少女离开的方向!
“啊!”郝亭捂着眼睛,显然也觉得恶心,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一坨坨模糊的肉和猫毛,只觉得反胃至极,不忍在看下去,竟然直接的将脸埋在路亦斯的后背上。
郝亭闻着路亦斯的幽幽清香,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有些脸红。
夙七不动声色将这一个动作看在眼里,盯着路亦斯,一双带着一丝不悦!
“喂,c局吗,我是路亦斯,a路大城区边巷口这里需要处理一下,秘密处理,不要影响市民!”路亦斯播了一个电话,话刚刚说完就挂了,不给对方问话的机会。
路亦斯带着两个人走了出去,因为郝亭在,所以路亦斯把一些想要单独问夙七的话也收在了肚子里。
这一次警方来的依旧很快,开着黑色的小车,没有炫丽的警灯华丽花哨的闪烁,并没有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力。
来得是特案组的副队,带了八个人,本以为是什么惊天大案子,结果路亦斯指着黑漆漆的巷子过去查看的时候却是一地的动物毛发,老鼠,猫,狗的都有。
“太残忍了,做这种事情的人是变态吧。”特案组副队皱着眉头开口,看着一地的血液和尸体还有动物的器官,眉头皱成了波浪状。
“不是变态,可也差不了多久!”华夏的刑法还有许多的不完善,其中凌虐动物这一点尤为明显,哪一位处于黑暗和光明中的少女即使做出了这些事,也只会受到一下口头性质的教育。
“可是这个事……”他们特案部是处理大型命案的,像这种凌虐动物的案子处理出来了又能怎么样。
“我只是叫你们来处理现场尸体的,至于案子,嫌疑犯我已经见过了,过一会儿我给人物肖像,找到了及时告诉我!”路亦斯淡淡开口,看着面前的吴警官道。
原本以为又是什么惊天大案的吴警官:“……”
所以他其实是来当环卫工人的?
“尽快处理现场,麻烦送这位小姐回家,相信你们应该认识!”郝亭三番两次出事,因为身份原因,自然也交到了特案部,主要就是郝亭遇到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又是你?小姑娘,你招惹谁了,三番两次的,这也太紧追不舍了吧,会不会是你的狂热粉?”顺着路亦斯的视线一看,果然是有些熟悉的,吴警官当即就诧异了,开口问道。
“狂热粉?有差点拿刀毁我容的狂热粉吗,有三番两次搞这种事情的狂热粉吗,你要是喜欢,送你了,我消受不起!”郝亭脸一黑,被吴警官这么一打趣,当即什么惊恐的心情都没有了,跟着反唇怼了一下。
吴警官有些诧异,脸色也严肃了些许,因为带的人多,所以处理起来也快,路亦斯带着夙七坐上了车,将郝亭就扔给了吴警官。
谁也不知道,街口中转角的某一处,刚刚拎着刀的少女死死看着被警方用黑色袋子装起来的那些动物的尸体,眼底是一片诡异的眸光。
两个人回到了路亦斯的别墅,因为已经差不多九点多钟,艾伦把车停靠好送路亦斯夙七到别墅内,这才功成圆满的离开了。
夙七一路上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好看的狐狸眼危险的看着路易斯,一直到别墅,都没有脱口一个字。
路亦斯自然察觉到了夙七的情绪变化,只不过不是很清楚夙七是为了什么而情绪变化,想着晚上遇到的事情,路亦斯沉思片刻后道:“怎么了,是看到那些不舒服吗?”
夙七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路亦斯,嘴角随后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指着路亦斯的手。
路亦斯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袖沾染了郝亭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的一点儿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有着轻微洁癖的路先生皱了皱眉头,不自然的脱下那件私人订制的外套。
一脱下,后背上的干涸血迹更加醒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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