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对小夫妻,因为男的酒后身体发热睡在地板上,偶尔听到下面有女人的哭声,产生怀疑。
“正赶上李来福出差回来,听**说房子租出去了,就赶紧跑过来,听到租房子的人说夜里听见有女人哭,他就以房子闹鬼为借口,收回了房子,并给房客退了租金。
“这对小夫妻原本是在附近的菜市场租了摊床卖菜的,和熟人聊天的时候,就把这间房子闹鬼的事传了出去,我们管片民警发现后,来这里查探过,没发现什么异常,也就过去了。
“可是,李来福却感到了害怕,他连夜分几次把两个女人转移到了他现在住的房子的地下室,那里,他在三年前修了和这里一样的地下室,不仅如此,他已经租出去的一套房子也一样都修建有地下室,可见他的犯罪预谋已经很久了。
“然后,他又利用十一房间的时间,晚上偷偷过来把这座地下室填死了,并做了伪装。”
说到这里,市电视台的记者涵子看了阎涛一眼,打断了赵文田的话,问道:“请问赵所长,那到底是谁最先发现这个房子有问题的呢?为什么时隔几个月之后,你们派出所又来查探这所房子,并最终发现了秘密呢?”
“这个……”赵文田一时语塞,他看了看阎涛,阎涛假作没看见他的求援目光。
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是我们局里的一位干警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了‘鬼屋’的传说,反映给我们派出所,我们才再次查探并发现问题的。”
“那么是哪位干警先发现问题的呢?这可是对破案工作起了关键作用啊,赵所长为什么不肯透露他的姓名呢?”这位叫涵子的女记者词锋甚利,进一步追问道。
赵文田再次看看局长,叹了口气说:“是我们局机关的一位同志。”
涵子蹙了蹙眉,说:“赵所长,您一再不肯说出这位干警的姓名,是不是有贪功的嫌疑呢?”
阎涛见赵文田已经词穷,无言以对,皱了皱眉说:“涵子记者,这件事事关侦查工作的机密,为了保护当事人,我们不便透露这位同志的姓名。”
“哦?是这样么?”涵子的脸上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可是,阎局长,我们昨天从刑警支队领导那里听到的说法似乎和您说的有些出入啊?”
阎涛轻轻干咳了两声说:“那个,刑警支队的赵四海也不完全知情,公安工作有其特殊姓,有些事情对内也需要保密的。”
涵子眨了眨眼,甜甜的一笑,看向周楠和董怀珠以及张凤芝:“周书记、董部长、张主任,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把我们昨天采访到的情况在这里说一下呢?既然是赵四海支队长已经公开发表的言论,应该不是保密内容吧?”
阎涛刚要出言反对,董怀珠摆了摆手说:“阎局长,就让涵子说说吧,这里没有别人,而且涵子已经知道了,如果真的涉及机密,到时候这条新闻不播出就是了。
“我也想知道是哪位同志警惕姓这么高,仅仅从‘鬼屋’两个字就最先发现了问题,这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么,按照公安机关的惯例是应该请功的吧?”
阎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再说话,他也不好再阻拦了。
周楠点点头对涵子说:“那你就说说吧,正好可以和阎局长、赵所长互相印证一下,昨天赵支队长说的是否属实,即使因为涉密不能公开报道,对公众也得有个说法,不能这么含含糊糊啊。”
涵子微微一笑,向阎涛做了个鬼脸,说:“阎局长,对不住了,周书记和董部长有令,涵子不得不从了。
“我们昨天从赵四海支队长那里所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大约半个多月前,也就是阎局长刚刚就任安北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不到一周的时间内,也就是他被审查的前一天,恰好他夫人,我的师姐云飏到安北看他,他陪夫人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偶然听到服务员说到了‘鬼屋’。
“这立刻引起了阎局长的警觉,他凭着刑侦专家的敏感,立刻怀疑这里面可能存在严重问题,命令也在场的赵四海支队长进行调查。
“赵四海支队长刚刚查了一下,就被调到了治安支队,调查工作半途而废。
“后来公安局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陷入了混乱,阎局上任后进行了大力整顿,赵四海支队长官复原职,可是,公安局的积案太多,他也就把‘鬼屋’的事放在了一边。
“事后,阎局又追问这件事,他也就简单的汇报了一下。
“可是,阎局对这件事仍然不放心,就在一天夜里,亲自带着秘书查探了这间‘鬼屋’,虽然由于夜里不敢使用灯光,阎局没有大的发现,他却产生了重大怀疑,甚至直接把‘鬼屋’和少女失踪案联系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