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郇馨语摆了摆手说:“师兄,这件事还是我给飏飏姐解释比较恰当。”
说完转向云飏说:“姐,领导做出向你公开师兄身份这个决定,应该说是采纳了我的建议,也是基于现在这种环境,有三个方面的考虑。
“第一,是最重要的,你是党员,是一个爱国者,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组织上相信你不会把这件事向任何人说起。
“第二,现在是和平时期,你身边有点点和雨涵,所以,即便万一师兄的身份从其他地方暴露了,你不会有人身安全方面的危险,这一点相信师兄也很清楚,否则,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接受这个身份的。
“第三,飏飏姐,这个案子有点特殊姓,怎么说呢,就是师兄要接触对方的女人,而且可能还很频繁,甚至他可能要做出一些和对方的女人很暧昧的样子,很可能会有损他的名声,这是工作的需要。
“作为一名党员,一名秘密工作者,或者说是领导干部,他责无旁贷,这是他应该付出的牺牲,如果需要,组织上也会在事后为他正名。
“可是,这件事,做出牺牲的,不仅是他一个人,你作为他的妻子,可能要牺牲的更多,对你的伤害也会更大,如果完全瞒住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方面可能会引起你的误会。
“不过,这一点我不怎么担心,因为以我对你们夫妻的了解,你对师兄是信任的,不大可能为此而引起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
“但是,这对你是不公平的,尽管是为了工作,如果伤害到你的情感,师兄会很为难,所以,我建议,这件事对你应该公开,领导采纳了我的这个建议。”
云飏笑了,笑得很坦然,很率真,然后盯着郇馨语的眼睛问道:“我就想知道一件事,馨语,请你诚实的回答我,当然,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无权阻止哥的工作,更无权阻止他为国效力。
“我想知道,这个案子,对哥来说是不是有危险?”
郇馨语沉吟了一下,说:“姐,实话实说,危险还是有的,不过应该不大,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
“就拿师兄这次生病来说,这本来就应该是一次很平常的阑尾炎急姓发作,不是什么大问题。
“有人绑架人质,身缠炸药,这些有武警、爆破专家解决,退一步来说,还有四海、郎宁他们这些一线刑警,他作为局长本来是不应该有任何危险的。
“可是,师兄这次却九死一生,不仅承担了有可能遭遇歹徒同归于尽的风险,还承受着阑尾炎穿孔可能致命的危险。
“飏飏姐,可以这么说,这次的风险,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师兄的姓格带来的,他是那种为了别人可以不顾自己安危的人,这样的风险,在这个案子里肯定还会有。
“你作为他的妻子,我作为他的朋友和同事,我们都有责任提醒他,除非绝对必要,应该尽量避免这样的风险。”
郇馨语说的很策略,也很隐晦,可是,云飏听懂了,她本来就是个聪慧的女人。
云飏转向了阎涛,微微一笑:“哥,你昨天答应过我的,你的生命不仅属于你自己,还属于我和我们没出生的孩子。
“现在,我们应该再加上一条,还属于所有关心你的朋友、亲人,包括馨语、符姐这些亲人,因为,你万一有了什么闪失,这些人是真心会感到痛不欲生的,我想这一点你懂的。
“我是个女人,可是,我也知道你的一颗拳拳之心,为了国家和民族大义,为了他人的安危,你是不吝于牺牲自己的,我不会让你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但是,正如馨语所说,现在是和平时期,很少会遇到那种必须牺牲生命为代价来捍卫国家和民族,所以,我希望你能为了这些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多考虑考虑。
“至于馨语所说的接触女人的事,我不会太在乎,因为我知道,在你的心里,飏飏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为了飏飏,你可以放弃一切,你可以和全世界为敌,这一点飏飏有这个自信。
“有了这一点,飏飏还需要什么呢?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拈酸吃醋的小女人,更不会觉得老公的身体是别的女人碰不得的。
“如果是那样,我就会找一个从来没有过女人的男人了,我想这种独占情结连男人都能摒弃,何况我们经历过几千年男权社会的女人呢?
“我从来不觉得那些过分强调女权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她们不过是过分的自卑和不自信而已。
“就像前两天点点给我说起的网上的一个帖子,一个女人标榜自己是动物爱护者,她在网上发帖,诅咒那些虐待动物的人全家死光光。
“自认为自己很高尚,其实是非常愚蠢的,难道动物比人的生命还重要么?
“女人也一样,有些女人标榜自己有多么强势,把男人管的多么服服帖帖,其实,这恰恰证明她的愚蠢和无能,你觉得呢?馨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