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形似,而且神似,绝对是夏圭亲手所绘!”
两个人这样一议论,把张凡的兴趣也给提起来了,拿起放大镜,从头到尾,又是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宋代作品里的顶峰之作啊!
巩梦书用手轻轻的抚mo着瓷器的釉面,爱不释手。
法兴在旁边提醒道:“法师,时间快到了,那些尊贵的客人正在大殿等候参观呢!”
这是逐客令了。
巩梦书微显歉意,拱手道:“法师,那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法师也微微歉意,“巩施主,真是不好意思,没有让您尽兴,依我之见,巩老师和张先生可以在这里多住一天,我今天晚上再陪二位过来欣赏,如何?”
巩梦书点头道:“这样最好,谢谢法师美意。”
张凡见巩梦书要留下来,也道:“那就这样定了,反正我和巩老师也是没目的地的闲游,多住一天也没关系。只不过,打扰法师了。”
“哪里哪里,我跟巩施主是至交,每每谈话都是意犹未尽。张先生年轻有学问,若是不弃,贫僧也愿与张先生深交!”
“高攀了。法师有此美意,实为张凡人生之幸啊!”
客套到此,张凡和巩梦书告辞离开。
回酒店一路上,巩梦书感慨不己:“真是千古绝品!我玩了半辈子古玩,看来都是白玩了。”
“巩叔不必这样自谦,您不是也有好多宋代大作吗!再说,我尚有几十件宋瓷,都在名苑别墅放着,哪天巩叔过去挑几件就是了。”
张凡见他如此感慨,心生怜悯,安慰道。
“我虽然有些宋代作品,但是对夏圭情有独钟,今天第一次见他真迹,可以说是心潮起伏,不能自已啊!”
“今晚再过去欣赏,灯下看,也许另有一番意境呢!”
“是的是的。”
两人回到酒店,看见有几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路边还拉起了橙黄色的警戒线,昨天晚上发生的这个纵火案,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张凡心中十分清楚,这个案子无法破,那两个人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们背后的背景十分深厚,绝对不会是轻率作案。
警长见张凡和巩梦书回来了,便向他们两个了解情况。
张凡和巩梦书简单的说了几句。
张凡十分肯定的对警长说,这两个人肯定不会逃离此地,应该是潜伏在附近刺激再次作案。
警长询问为什么?
张凡也不回答,只不过是笑了一笑,“我感觉到的。”
警长瞧不起的说道,“没证据,就当幻想吧。”
说罢,便离开了。
张凡和巩梦书在镇上和附近转了一天,晚饭后,驱车再次来到隐隐寺。
净远法师叫人准备了水果、香茶,摆在旁边,三人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国宝。
张凡坐在一边,看法师和巩梦书转在瓷器边笑逐颜开地交谈着品评着,却并不受感染,心里颇为郁闷:
那瓷器,似乎与上午有所不同!
上午,它周围古魂气浓浓重重;
眼下,竟然看不到一丝半缕古魂气!
简直奇怪到家了?
张凡心中一冷: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