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是心中不情愿,用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脸色胀红,憋了半天,突然正色道:
“贱妾委身于相公,身子是相公的身子,心是相公的心,活入相公族谱,死葬相公祖坟,岂能不知为相公一脉传承的责任?若为相公生以死,岂因劳累避趋之?若是修炼必须封宫的话,我宁可不修炼,不长生。”
张凡听到这一套话里相当地含有封建腐朽馊味,禁不住全身震惊,肃然起敬!
古代的女子,心地坚诚,经老祖宗2000年来孜孜不倦的德育教诲,已然是身段卑微、冥顽不化了。
比起那些贞女烈妇,和香子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贞女容易,作烈妇不难,放弃长生而为夫家一脉献身,却是难能可贵!
细细思量,却又难能可悲!
和香子的一番话,既让人感到荡气回肠,又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凉意。
张凡已经无话可以评论。
只是无比敬仰,又无比悲伤地看着她,突然伸出双手,把她轻轻的放倒,热情地亲吻起来。
和香子马上热烈的反应,情绪渐渐的达到高涨……
在张凡的热烈爱护当中,和香子渐渐的失去了自我,处于一种亢奋的半昏迷状态。
张凡此时此刻,感到的不仅仅是爱意汹涌,还有一阵阵说不上来的慌乱,越是深深的爱恋,越是会顾忌不远的将来马上就要到来的分手。
和香子像所有的美女一样,有着一种对自己心爱的男子内心世界的窥探本能,她似乎看透了张凡此时此刻心里想的什么,忍不住也是一阵悲伤之情涌上心头,尽全身之力,紧紧拥抱,生怕这来之不易的爱会在一瞬间化为虚有。
“相公,你知道吗?在这4年里,我每当看到咱们的儿子,就好像看到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明白,就知道怎么做了,来吧……”
两人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月色如水了。
年熙静和田月芳正在桌前下围棋,见二人回来,不免斜着眼光打量一番。
只见和香子脸上春风一片,水灵灵的,全然是换了一个人,显见得是雨露滋润,心中畅快了。
年熙静微笑着,“张神医,这一次出诊,可是时间不短啊。”
田月芳跟上来,冷笑道:“张神医,病人全都手到病除了吧?”
“还行,我给搞了一剂汤药,熏蒸之后,基本都好了。”张凡顺杆爬上来,想瞒天过海。
田月芳“惊奇”地道:“和香子姐姐,你脸色这么好看?遇到什么喜事了?”
年熙静拉了田月芳一下,“训斥”道:
“别乱联想!人家夫妻重逢,大不了也就是恨天不黑,去哪个客栈休息了休息,你何必拿话冷嘲热讽?”
田月芳自嘲地打了自己一下,“也是也是,年姐说得对,人家张神医奔什么来的?要不是我们两个灯泡在这里亮着,岂能让和香子姐姐在客栈的硬铺上委屈?”
两人越说越多。
和香子一直没说话,等两人说得差不多了,才慢慢上前,给两人道了个万福:
“两位姐妹,和香子这里给你们赔礼了。”
说着,走过去,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首饰盒。
首饰盒是墨玉所制,雕工极为精美。
她打开盒盖。
只见里面闪闪烁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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