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盯着纪由乃和流云,在偌大主卧,视若无睹,追逐打闹,欢愉大笑!
心口压抑,戾气积聚,打翻醋缸似的,他面色沉冷,从床头柜抽屉中,取出一支古巴雪茄,点燃,抽了一口,吞云吐雾。
他眉头紧蹙,俊美邪性的脸庞,警告意味的细眯凤眸,就看着某少女穿着一件性感撩人的吊带睡裙,媚惑撩人的在那和某红瞳俊美少年玩“你追我,我追你,转圈圈,举高高,两小无猜的幼稚游戏”。
莫约忍了一分钟。
已经是极限。
修长中指戴着和纪由乃情侣款的铂金戒,邪气万分的夹着雪茄,尊贵万分,冰冷至极,宫司屿觉得额角青筋隐隐在跳,胸腔压抑戾气。
一瞬,他森冷开口,声音寒冽如冰碴似的。
“你们两个……”
“啊?”纪由乃和流云齐齐看向宫司屿,问号脸。
咬牙切齿,逼出四字:“当我死的?”
自己高考中状元的事,纪由乃还觉得是在做梦,不敢相信,拿自己手机再查了一遍成绩后,才捂脸笑,是真的……
沉浸在欣喜若狂中的纪由乃,旋风少女般的跳上床,跨坐到了宫司屿盖着被子的身躯上,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小脸亲昵的贴向他。
“宫司屿……我中状元了!”
怕雪茄烫到纪由乃,宫司屿面无表情的熄灭,然后阴冷的剜了流云一眼,赶紧撩开被子,将纪由乃性感曼妙的身子遮住,冷冷开口:
“那你有没有发现你睡裙穿反了?”
微微一愣,纪由乃撑起身,低眸一看。
……
果然,睡裙穿反了。
“不许再跟流云疯,天还没全亮,这像话吗?”
惩罚性的一手拍打在了纪由乃的屁.股上,拧眉不悦。
宫司屿话落,见纪由乃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上,埋着头,身子某处,刚好不偏不倚,服帖在他炽热滚烫的部位,深沉阴郁的眼睛眸色渐深,警告的盯向流云。
“去找白斐然,出去!”
流云冷瞥宫司屿,轻哼,似不屑,全当没听到,自顾自和纪由乃说话。
“小乃,今天中午回校,一起。”
“好。”闷在宫司屿怀里,纪由乃伸出细臂,朝流云挥挥手。
流云慢条斯理,还抱走了宫司屿的一个枕头。
离开卧室的时候。
他特意把被他踢坏的那扇门重新扶起,竖在了门框上。
确保门板能够竖立在原地不倒,才默默离开。
然后,并没有什么用。
他没走多久。
那扇门,就自己又“砰”一声砸落倒地,彻底报废。
宫司屿深吸一口气,他觉得,他早晚能被岳流云气到心肌梗塞。
他到底为什么要同意岳流云住在他们家?
眸色深邃,欲.望浓烈,宫司屿阴郁的捏住纪由乃的下颚,口气不善,愠怒:“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异性打闹嬉笑?嗯?我太惯着你了,是吗?”
“啊!一时忘乎所以就跟大草原欢脱的草泥马一样没收住,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纪由乃认错态度很好。
但……
没什么用。
宫司屿眸光发狠,双手伸入被窝中,扣住纪由乃的腰肢,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准,用力没入!
阴郁森冷命令:“动!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