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纱布。
虽然他伤口已经愈合,可装还是要装的。
将风衣交给了纪由乃,侧身,手掌轻抚了下纪由乃的脸颊,微微垂首,附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
没人知道宫司屿和纪由乃说了什么。
只是忽然就见纪由乃漂亮万分的小脸满是错愕和震惊。
她拽住宫司屿的手,不给他走。
一副娇柔无依,我见犹怜,要哭的模样。
“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要你去!你有事怎么办?不给!”
“听话。”宫司屿甩开纪由乃的手。
“不要不要!你的伤没好,你会死的……”如三月桃花般绝美的小脸满是悲伤,说哭就哭,纪由乃挤出了几滴眼泪,捂住脸,呜咽了几声,“你敢去,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宫司屿眸光深沉,极冷,身形一僵,旋即蹙眉,怒喝:“白斐然!拜教授!把她带走!”
“是,少爷。”
“好。”
白斐然和拜无忧会意,一人一边,把又哭又闹,又踢又打,像个撒泼母猴的纪由乃拖走了。
“我会移情别恋的!宫司屿!我不理你了!”
被连拖带拽的纪由乃,尖叫。
纪由乃被白斐然和拜无忧拖到了院子外一处偏僻的角落,二人才放开她。
四下无人,纪由乃瞬间变脸比翻书还快。
娇俏冷笑,慢慢的拭去脸上的泪水,翻了个白眼,“我觉得我的演技可能没宮司懿的好,走了!”
“纪小姐和宫少爷有何打算?”拜无忧笑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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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宫司屿俊美邪魅的脸庞,格外苍白。
握拳,抵在唇边,咳嗽连连,他神情阴郁冰冷,慢条斯理,镇定至极的朝着挟持着自己奶奶的权缪,走了过去。
“你不是想我死吗?昨天晚上,我没死成,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喑哑低沉的磁音,浸着寒,宫司屿眼瞳无温,继而又道,“自我了断太过无趣,你可以……亲手杀我,如何?我来做你的人质,放了我奶奶,让你再杀我一次,不是更有意思?”
“司屿!救救我……”沈曼青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浑身颤抖,痛苦万分,哀声流泪。
权缪手中的手枪枪口,死死的抵在沈曼青额太阳穴上,保险已经被扣动,只要一扣动扳机,沈曼青必死无疑。
见到宫司屿不紧不慢朝自己走来,无所畏惧。
他嗤笑连连,似一眼看穿,“你在拖延时间!你的那个女人,和你的那两个手下,其实是想出去绕后,和你来个里应外合,从后面擒拿我,对不对?这点伎俩,就想拿来忽悠我?”权缪眼底冷睿至极,继而又道。
“别动!你再多走一步,我就开枪杀了这个老太婆!别妄想和我谈条件!我就喜欢看着你在我面前自我了断,去!拿把刀自刎!给你一分钟,如果你做不到,我一枪让这个老太婆脑袋开花!”
“给我拿把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