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在了地上,呆住了,“阿玄……好……好像不是装死,是真死……”
“阿萝,不要瞎说!谁死,她都不可能死。”
封锦玄走至阿萝身边,也往棺材里看了一眼,顿时面色沉重,可他又觉得不可能,想想纪由乃的身份,冥界阴阳官,被冥帝钦赐永生之人,她根本不会死,所以,怎么可能?
一时间,除了宫司屿,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围拢在了那口棺材边。
他们都见到了棺材里躺着的人。
适时,皆沉默凝重的齐齐看向那个仍旧愣怔在不远处,俊美绝伦的容颜此刻毫无血色,凤眸阴沉晦暗的男人。
宫司屿明白棺材里躺的人是纪由乃了。
实话,他有点生气。
明知今天结婚,这么大的日子,她却彻夜未归,昨天还消失了一天,打了多少电话,都没人接,最后直接关机了。
现在又突然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搞什么,竟然躺进了棺材里。
她这又是在和他闹什么呢?
想着,宫司屿眸光阴暗,掐灭了手里的烟,大步流星,气势凛然冷沉的走到了棺材边。
宫司屿再了解不过纪由乃了。
坏点子多,人美心狠,时而腹黑,时而心善,她喜欢耍人玩儿。
所以,宫司屿凤眸闪过一抹愠怒,要闹什么时候都能闹他!
但是今天结婚!她怎么也不分场合?
想着,宫司屿伸手,众目睽睽下,将纪由乃从棺材里横抱了出来,重重的扔到了床上,毫无温柔可言。
可是,在他抱住纪由乃,感受到她冰冷如死尸般的体温时……他还是心里猛地愣怔了一下。
怎么这么冷?
但下一秒,他也就没多想了。
因为纪由乃现在可是冥界中人,体温本就异常,想让自己浑身冰凉,还不简单?
然后,他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纪由乃惨白无色的小脸,“闹够了就给我醒。”
然而,纪由乃就像一具尸体,毫无反应。
宫司屿耐心至极,却眸色阴沉,唤了纪由乃十几次,可床上的人,却依旧毫无动静,就像真的没气了一样。
宫司屿眉宇紧蹙,下意识的伸手,探了探纪由乃的鼻息。
一瞬,惊得缩回了手。
没气了。
他又去探纪由乃的脉搏。
没有。
又去听纪由乃的心跳。
没有……
甚至,宫司屿在纪由乃瓷白的手臂、脖颈发现了一种名叫尸斑的东西。
“你们搞什么?”
“你猜。”谢必安趴在棺材边,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
宫司屿拧眉,他开始着急了。
可他又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他老婆最爱把人耍的团团转,这些,很有可能是假象。
尸斑、没有心跳,停止呼吸……
这些,冥界的人,都是可以以假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