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天等你不爱宫连城,爱上我了,我再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夜。”顿了顿,永炎继而又道,“为表诚意,我这就命人去遣散府里的侍妾、至于侧福晋那些,将她们移出咱们府,住京城外的别院里去,眼不见心不烦,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清黛诧异侧眸,冰冷的小手,抚上永炎的额头,“你没病吧?”
“我不喜与人承诺,觉得承诺都是幌子,但我待你真诚,你给我一次机会,咱们好好弥补下夫妻关系?”
“永炎,你是要做君主的人,切不可任性,你这一辈子,会有许多女人,这是你的宿命,别一时冲动,乱说胡话。”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今晚,如果宫连城负了你,和孟特慕同房了,你今后便只能老老实实做我的嫡福晋。你当初怎么把他捧上军机处内阁的,我今后就会怎么让他跌入地狱,可若他没有,此事作罢,我继续挖他墙角,追你。”
清黛笑了,“我与你倒是可以做无话不谈,极好的挚友。”
“现在不就是吗?不过,我觉得关系可以升华一下,不过我是个君子,不喜做卑鄙之事。”
“那咱们今晚赌一把?”清黛似来了兴致。
“来。”
“宫连城飞鸽传书给我,约我今夜在宫家内院假山后见面,我带你一起去?”
“行吧,我的嫡福晋与男人私会,我还得陪着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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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纪由乃和阿萝的意料。
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纪由乃觉得怀疑人生。
竟然还有这样的骚操作?
当夜,轻功极好的清黛,红纱蒙面,貂绒披风裹得严严实实。
永炎虽不喜舞刀弄剑,可身为皇子,必须习武,他武功底子,也是不错的。
二人飞檐走壁,不费吹灰之力,就翻进了宫家的新宅院之中。
准时出现在了假山后。
宫连城早早就候在了这,踌躇焦急的等待着清黛的到来。
可惊觉和清黛一起出现的,还有七阿哥时,宫连城心口一拧,眸色黯然,单膝跪地,先和永炎行礼,然后不明白的看向清黛。
“我和阿黛打了个赌,今晚,如果宫连城你负了她,和孟特慕同房了,阿黛今后便只能老老实实做我的嫡福晋,死都和你没关系。”
永炎风流淡笑,靠在假山后,仿佛成了清黛最牢靠的后盾。
“阿黛,我没有……”
宫连城闻言,满眼透着焦急,生怕清黛会离开自己似的。
“凭什么信你?”清黛冷着小脸,轻哼。
“……跟我来。”
于是,他们三人同时施展轻功,飞上了不远处一座院落的房檐青瓦之上,院落里张灯结彩,一看就是新人的婚房。
宫连城面色沉冷,小心翼翼的拨开了房上的好几片琉璃青瓦,让清黛和永炎往里看。
“我自知逃不过被赐婚的命运,在孟特慕酒里下了迷药,买通了坊间一个进京赶考没钱的清贫书生,这会儿他们两个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