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听完刘勇的话,心中就像被压上一块巨石,连呼吸都变的格外沉重,大哥向来是个沉着稳重的人,看来这次是被人给设计了。
“瑶儿,这事处处都透着古怪,我们去盛京也是临时打算去的,所以除了给你写信报平安以外,别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所以我们的行踪别人的很难捕捉到。”
“最重要的是那名女子,她被劫匪侮辱的时间太过巧合了,还是在官道上,这种种迹象都在说明,是有人故意的针对我们。”刘勇一口气说完紧接着一阵咳嗽,玉瑶忙将他扶着躺下休息。
“师傅您说的对,可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先把我大哥给弄出来,我明天就出发,先去看看我大哥暂时先保证他的安全。”玉瑶尽管心里疼的厉害,还是强忍着,眼泪却不争气的哗哗的流下来。
脑子里哄哄作响,心口像沸腾的水,炸开了锅,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大哥满身是血的模样,心中懊悔不已,在大哥来信说完去盛京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拦住他,如果大哥不是为了她去盛京,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牢狱之灾。
“怎么办呢?”玉瑶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煞白,颓然的跌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天边泛白,全身冷如冰雕,这才机械僵硬的从地上爬起来。
尽管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却没有了迷蒙,变的明亮无比。
梳洗好,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她爹玉忠平正站在马车旁,冯嬷嬷丈夫刘大牛已经将马车准备好。
玉瑶看着双眼红肿的玉忠平,心中全都明白,刚刚收拾好的妆容,眼泪又滚落下来。
“瑶儿,爹爹相信你,无论话费多大的代价,你一定能把堂儿给带回来,爹相信。”玉瑶扑进玉忠平怀里,感受着怦然心跳的声响,传递着浓浓的担忧跟不舍。
“爹,我会的,大哥会没事的。”说完直到玉瑶的身影消失在玉家村,玉忠平才擦干眼泪回到家里,应付罗氏的追问。
一路上顾不得停歇,三日后,玉瑶赶到了出事的平安县。
连客栈都没来得及进直奔县衙大牢,玉瑶花了二百两银子,买通了狱卒,看到了被关在牢里的玉锦堂跟玉宝兴两人。
玉瑶只觉的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一团棉花给堵住了般,尽管心里有千言万语,可看着大哥满身血污的躺在枯草上,连一个音符都发不出来,任凭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二姐!大哥,是二姐,二姐来了。”玉宝兴听着牢门前有人靠近,抬头就看到站在面前迟迟不语的玉瑶。
玉锦堂缓步走上前,想帮玉瑶拭泪,才发现身上的血污,无奈放弃,哑声安慰道:“被咱奶差点卖掉的时候也没见你哭,现在大了,怎么反而学会哭鼻子了,兴哥儿还在旁边看着呢,你就不怕他笑话你,快别哭了,瑶儿哭起来,真丑!”
牢里的低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玉锦堂看着眼前个从小就坚强的小丫头,最终将手放到玉瑶的头顶揉了几下,无声的安慰。
“大哥没事,只是身上看着有些狼狈,兴哥儿早就把你给他的止血药给我吃了,还有伤药,现在伤口都已经结疤了,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快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来的,大哥会没事的。”玉瑶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岂是玉锦堂三言两语就能哄骗过去的。
既然大哥不想让她担心,玉瑶也不说破,将手里准备好的两个包袱递给他们,“这里面有两身换洗的衣服,伤药,还有一些我亲自做的干果,馒头,你们要是饿了就吃点垫垫,我很快就会救你们出去的,一定。”
在狱卒的催促下,玉瑶不舍的从牢房里出来,感觉心中有一瞬间的茫然。
她现在要怎么样才能将大哥他们救出来?
彷徨不知所措,玉瑶恍惚中来到一家客栈门前,休息一晚,让刘大牛出门去打听消息。
平安县的县令姓周,名叫周金银,可这里的百姓都习惯在背地里叫他周扒皮,凡事进去衙门里的人,没有银子都别想出来,可玉瑶找上门,这个周县令却直接让她吃个闭门羹,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现在玉瑶求助无门,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秦锻离即将从盛京来邹城的消息就像一棵救命稻草,让玉瑶看到了希望。
其实秦锻离早在玉瑶踏进平安县的时候就已经接到消息,他一直躲在暗处,就等着玉瑶走投无路的时候亲自上门来求助。
玉瑶等的心急如焚,两天后玉瑶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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