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家小子一说俺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俺们家可是种了六亩水田,割麦子回来的时候,看着可是不老少,这怎么才区区四百斤粮食。”
“我们家也是……”
“还有我们家的……”
“今年可是个丰收年,应该比往年多出一些,可现在怎么反而粮食减少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俺们不知道的秘密?”
“我看倒像是这癞里头的错,或许就是他私吞了咱们的粮食。”
“前几天,我还闻到他们家躲着偷偷的吃大鱼大肉,如果单凭癞里头这么少的工钱,他媳妇能插的起白玉的簪子吗?”说着声音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几个人给生吞活剥了,眼中冒着熊熊烈火。
眼看着事情即将败露了,癞里头急眼了,琛着脖子,面红耳赤,大声呵斥道:?“你们瞎咧咧个啥子?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私吞你们的粮食了?大家伙可都长着眼睛的,这称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俺就是想偷你们也不答应不是?”
听完他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下来,癞里头说的没错,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今年玉瑶还特意让黑老汉盯着称。
黑老汉站出来,“刚刚俺可是亲眼看着,这称是没错。”
黑老汉的这个人他们还是相信的,他虽然是庄子上的总管事,可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从来没欺压过他们。
就在所有人准备解除心中猜忌的时候,玉瑶清脆如山泉水般清灵的声音在人群外炸起。
“让我来告诉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新东家?没想到她居然会亲自过来?
女子如百合花瓣般潋滟的风姿,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住。
迈着她袅袅的步伐,沉稳有力,一步步就像踏在癞里头的心尖,让他不自觉倒退半步。
这女人身上仿佛天生带着高贵典雅之气,很容易让人臣服在她脚下,尽管癞里头极力稳住身形,从他颤抖的双手中还是能看出他在发抖。
“东东家,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俺俺还想着等这边结束后亲自去跟您汇报呢?”
癞里头说话都带着颤音,眼神闪烁。
玉瑶嘴角挂上冷笑,如一朵绽放的粟栗花,妖艳妩媚,让人只可远观,不敢近前半分。
“噢?如果我不自己过来,又怎么会发现这出好戏!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来瞒天过海,看你这熟练的手法,应该是做惯的,我想就是让你做上黑老汉的位子你也不会换,相比这里的油水,就是傻子也不会去做吃力不讨好的总管事吧?”
玉瑶说话一针见血,癞里头大写的尴尬被沾在脸上,仿佛带了多时的面具被人狠狠撕扯下来一般。
癞里头看着似笑非笑的玉瑶,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他的秘密被这个毛丫头给发现了?
这怎么可能?
这方法他以前百试不爽,从来没被人发现过,今天这丫头又怎么可能会发现?
肯定是想炸他的话,让他自乱阵脚。
努力的克服心里的恐慌,将心头的担忧压下,朗声说道:“东家,您这话啥意思?俺从来没偷过庄子上半点东西,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你可不能诬赖俺。”
玉瑶冷眼看着他不知死活的样子,真想给他的心理素质点赞,他不去干仵作都是屈才。
“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今天就满足你的愿望。”看着所有的目光都被自己的话吸引了,玉瑶缓步走上前。
“这就是你想要的证据。”玉瑶一脚踩在称上,脚上的力道加重,“刘师傅……”
“好嘞!”刘勇可是最喜欢看戏了,况且这出戏还有他参与,他又怎么会错过。
癞里头看着他走出来,心已经如坠冰窟,他可是早就已经见过这个人的厉害,之前他还存着侥幸的心,虽然知道玉瑶已经知道了,可她未必能打的开,现在看来是他犯傻。
这个人只是简单的一根手指,都能把人给定住,更何况才几百斤的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刚准备抬脚离开,眼看着他自己离开了人群的范围,心里正得意,就感觉身后的衣领被人提在手里,双脚离地。
“谜题还没解开,你就准备开溜,少了主角那这出戏还有什么看头。”癞里头欲哭无泪,看看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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