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老痞眼看这个新进的犯人竟然不理会自己,脸上一根青筋猛的鼓起,刚刚想要再次开口,牢房外一阵脚步声却是再次传了过来。
老痞刚刚要站立起来的身子再次坐下,同时目光向着牢房外望去。
不长时间,之前那个擦肩而过的衙役和被称为韩疯子的犯人再次出现在视线中。
衙役也不多说话,直接打开繁顷所在的牢房,韩疯子径直走了进去,随着牢房门再次关上,衙役再次离开。
郑十翼有些诧异的向着那韩疯子的方向望了一眼,这个犯人之前明明已经放出去了,这才多久的功夫竟然又回来了。
还有听之前他和衙役对话,他明显是不想出去,想要在牢房中呆着。
这里可是牢房阴暗潮湿不说,更没有任何的自由,这个人怎么会喜欢在牢房中待着?
郑十翼心中正奇怪着,隔壁的牢房,韩疯子的声音响起:“小子,滚开,把老子的干草都拿过来,重新给老子铺好了。然后,拿着水杯给老子打杯水。”
“死东西,你算什么玩意,也敢使唤本少爷!”繁顷闻声一下站立起来,双目死死顶住对面的韩疯子,他可是堂堂繁府嫡系子弟,繁王之子,从来只有他使唤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使唤他了。
“哟,小子你还想动手?”韩疯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看着繁顷道:“小子,想要动手尽管来,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在牢中殴斗,是要再次惩罚的。关押的时间会比你之前关押的时间长许多。”
繁顷刚刚站立起的身子一下顿住,他堂堂繁家子被关押进来已经够丢人了,若是关押的时间再长一些,那丢人就丢大了,若是关押个四天还好说。
若是时间久了,恐怕皇都中不少人都能知道,他繁顷被关在大牢许久,丢人不说,父亲大人都会因此恼怒。
“你……”繁顷终于还是忍住,起身将身下的干草搬到一旁铺好,那个韩疯子明显是将坐牢不当作一回事的人,他只能忍了。
一旁牢房中,老痞看着被韩疯子不断的指挥着做着做那的繁顷,脸上露出一道怪异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指着对面的郑十翼道:“小子,大爷我现在脚有点酸,过来给大爷按按脚。”
郑十翼闻声,面色骤然一寒,猛然回过头来,双目之中一抹森寒的杀意直射而出,漫天杀气自他体内席卷而出,瞬间将整个牢房完全笼罩。
杀意肆虐下,就连附近的牢房的温度都下降许多,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在这一瞬间被冻结。
老痞浑身骤然一寒,全身上下无数汗毛根根炸立而起,一股无边的的恐惧自灵魂深处升起。
刹那间,他有一种感觉,一种他只要再动一下就会被对方杀死的感觉。
“你……你想做什么?”老痞额头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浮现。
“做什么?”郑十翼轻笑一声,忽然问道:“你杀过人吗?我不知道你杀没杀过人,我却是杀过人,而且杀了不少。”
“你……”老痞闻声,整个人的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说话的声音中也充满了颤抖:“小子,这里是大牢,在大牢中杀人,你同样要死。”
“是吗?你难道不知道,皇朝中有规定,凡是在军中立下军功者,以斩杀百人之军功,可以抵去斩杀一人的罪行。”郑十翼双目中的目光越发的冰冷起来,他指着老痞身下道:“若是不想死,现在将你身下的干草全部拿来。”
他本不想搭理这老痞,可这老痞主动挑衅,那便不能怪他欺负这老痞了。
牢房的另外一边,已经舒服的靠在墙边,似乎陷入睡眠之中的韩疯子一双比起的双眼微微睁开,向着郑十翼的方向望了一眼,目光中透露出些许感到有趣的意味。
繁顷郁闷非常,同样是被关押在这里,他偏偏遇到了一个疯子,只能在对方的威胁下,不断的被对方使唤,如同奴隶一般被呼来喝去的,可郑十翼偏偏相反,被使唤的那个人反而是那个老痞子。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郑十翼终于走出牢房再次见到了太阳,再此见到了房揽永。
“郑十翼,我查过你的资料,知道你的来历。我也知道你曾经立下了无数的军功,那非常难得。不过,你要切忌,不能因军功而居功自傲。
你还年轻,你的未来还长着,你现在要做的便是踏实的迈出每一步,而非投机取巧去钻营。”房揽永一边令手下打开郑十翼身上的枷锁,一边语重心长的开口,话音中却是带着丝丝的欣赏。
“多谢大人,小子受教了。”郑十翼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能够感觉到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何况,对方的确也点醒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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