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长辈,血亲靠不住,只有利益才能长存。
他被继承人推了出来,离开家族,避走风头,开始想要报复。
“接下来的话,很难听。”段敏敏提示着,没给本拒绝的机会,她紧接着说了下去。
“你失去了父母,杜伯伯失去了妹妹,你很会揣摩人心,知道杜伯伯不能用钱买通,所以打亲情牌,杜伯伯也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心照不宣罢了,毕竟你们想要的是同样的结果。”
“本,一直利用你的继承人现在继承家业了吗?”
“继承了。”本回答。
段敏敏饮尽茶水:“是在酒会的那一天吧。”
“对。”
“你们家族的人都知道杜伯伯吗?”
“知道。”
“你和杜伯伯站在一起,是在对新的继承人宣战,你有足够的筹码和他们抗衡,这个筹码就是杜伯伯。”
段敏敏层层剖析,不是她显摆,是她要给本种下一个认知,她比他想象中的厉害,要利用她,他最好有被利用的准备。
搁下茶杯,她暂时放过本,面朝杜德文。
“杜伯伯,你开的是典当行,典当行属于银J会,银J会归属商W部,你跟我说成分重要,而你的妹妹嫁到国外,我可不可以推测,她曾经是商W部驻外人员,想和外国人结婚必须通过审批,可惜本的爸爸来自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家族,这样的婚姻根本不可能通过审批,但她嫁了而且远走异乡,她需要舍弃婚前的一切,包括家人,她走了你还在国内,你受其连累肯定要接受调查。”
“你来到S市,是因为你明白墙倒众人推,如果留在祖籍地你有太多仇人和眼红你的人,你必须换个地方东山再起,多年过去后你办到了。”
杜德文问道:“何出此言?”
“你上缴国宝是好事,可典当行那么多,为什么单你能上缴,上缴给谁,怎么上缴,你得认识人。”
“你起来了,重新和以前的关系对接上,所以他才屁颠屁颠的跑来找你。”段敏敏犀利的视线一转,“本,酒会上的三个人是干什么的?”
“我的朋友。”
段敏敏摇头:“不要把我当傻子。”
本把问题丢回去:“那你告诉我答案。”
“你的家族以金融见长,而你未来也应该会以金融给他们好看,因为除了金融任何行业都不足以与你的家族抗衡,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本黝黑着脸:“说,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
“你想入资我国银行,酒会上的三个人不是你的人,而是前期和你接触的银行工作人员,杜伯伯帮你搭的桥,你的家族很强大,强大到只要是资本市场他们都可以把触手伸进去,但不是资本市场的地方,他们没有办法。”
“你瞅准了我们国家的政策,你想控股吧,不然当时你们在酒会谈话不会谈到火药味十足,毕竟只是投资欢迎还来不及了,本,你想的太好了,我国是绝对不会允许外资控股银行,我劝你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