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旭山愁肠满腹,“你帮我想个辙。”
“能告诉我,你和敏敏谈了些什么吗?”
林旭山明白了,臭小子在这儿等着他,和外面鬼精的臭丫头脑门上刻了一样的字,贼:“她说你赶她,一直哭,哭的特别惨。”
林锐盯着林旭山的眼睛看。
“我没骗你,在花园里脸都哭肿了。你怎么赶她的,真拿棍子敲她呢?”
林锐有气无力的摇头:“她要给我擦身体,我没让。”
林旭山没反应过来:“不就擦个身子嘛,你还不让,多大的事啊。”
林锐隐隐起了恼怒:“爸,你听明白我说什么了吗?”
林旭山这才咂么过味儿,心尖一颤:“小姑娘的胆子忒大了。”
林锐避重就轻,隐去了他驱赶段敏敏的具体细节,懊恼的捏着眉心,他叫她滚,他居然叫她滚。以为她笑着让他别激动,是不在意他的口不择言。
现在看来,明明是不想和病重的他计较,只等病愈秋后算账。
林旭山看着林锐的愁眉不展无比顺心,他头上有赵燕,不久的将来林锐的头上也会有段敏敏。他语调轻快:“你妈的事?”
“我会给她打电话,你一直在忙并不知道我住院的事。”
林旭山再次看了手表,时间刚刚好:“行,我走了,你好好养病,注意消毒不要再被感染了。”
说完起身,手掌往林锐的头上探了探,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情,抚摸儿子头的举动还是让儿子的妈干吧,他实在干不下手。
段敏敏拒绝和林锐对话,她在躲他,林锐在原病房呆满了七天再没见过她的身影。
这七天里段敏敏给徐图之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还在集训队,徐图之表示在,哪也没去,电视频道出了空中课堂,他们一帮学生每天都在教室里看着电视上课。
段敏敏让他帮忙把书包送到中心医院来,两人隔着门聊了一会儿。徐图之走的时候对她竖大拇指:“你太英勇了,如果换成我,做不到这一步。”
段敏敏接收了他的赞扬,立马去找院领导,问能不能在医院的非隔离区安两台电视。
领导商讨了一阵,觉得可以安装,但有个疑问,为什么要安两台?
段敏敏善意的解释,一台锁定教育台她不想住个院把学习耽误了,一台锁定新闻台,能多了解一些关于A型病毒的进展。
不过买电视容易装电视难,工人把电视送到医院大门边做了卸货,言明客户您自己看着办吧,挂架螺丝都齐全,安装工具算友情赠送,运输费我们不要了,能送过来已经很不错了。
于是段敏敏吭哧吭哧的把两台电视以一己之力扛进了非隔离区。医生护士都在忙,想搭把手分身乏术。
好在病人家属里有电视安装的师傅,五十来岁人很热情,积极主动的参与到安装大业里来,段敏敏准备把电视一台放在一区一台放在二区,中间隔了个走廊。师傅同意了她的想法,两人说干就干,忙的热火朝天。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电视投入到使用中,段敏敏呵呵笑着掏钱给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