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产量就二十七棵。差不多十个半月才出一棵苗。”
张曦雯作为理科生,很是不解蒋千惠为什么知识面跨越这么大,问道:“你从哪知道这树的渊源。”
“我爸单位的总行院子里种了一棵,有专门的解说工作人员,我有幸去看过,这树木质坚硬,也叫牛筋树,树干又呈六条菱形,有些地方还叫六道木。据传剥了皮的树干对大多数毒素有反应,会冒泡,历史上用降龙木打磨成筷子进贡给皇帝。说到底降龙树就是一个贵字,贵超黄金。你们说,段敏敏能种降龙树她是简单的人吗?”
段敏敏确实不简单,但蒋千惠属于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买树苗是林锐干的,段敏敏当年光挥舞了铲子沾了林锐的光。
她也不是有意隐瞒她富得流油的事实,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谈天说地,信息量巨大,完全不需要她引导话题,她想当然乐得轻松,只埋头整理床铺。
谁知她偶尔寡言,会被舍友误会出五花八门的猜测。
此时的段敏敏一门心思在自行车上,晚点还回去都算好了,千万别丢了,她不计形象的跑了一路,从大道拐弯,准备进宿舍楼下的小道,视线随着路线转弯,她看见了那辆斑驳的自行车,可自行车上为什么坐了年轻人,一脚抬高,作出发状。
段敏敏手刀冲了过去,拼了老命如离弦之箭,在千钧一发之间她抓着自行车后座。
年轻人起步失败,一下失去平衡,慌忙踩地回头。
“帅哥,去哪呀?”段敏敏喘着粗气,先发制人。
帅哥戴着金丝框眼镜,几缕刘海落在额前,挡住了他微微扭动的浓眉,在烈日下他看不清段敏敏背光的脸庞,只有个粗略的轮廓,听声音也不熟悉,碍于她是女生,他没发火,语调轻缓的问:“我,认识你?”
“不认识。”
“那,你认识我?”
“也不认识。”
既然大家不认识,帅哥一脸问号:“或者你有什么事?”
段敏敏按了车锁:“这车是你的吗?你就骑。”
帅哥迟疑了几秒,恍然大悟:“你是借雷教授自行车的大一新生?”
“雷教授?我借车的时候仓促,来不及问他的姓名,你说的雷教授是穿白衬衣的老师吗?”
帅哥呵呵笑了,朝前抬腿从车座上落了地:“小丫头,挺贼,雷教授今天穿的中山装。”
“哦,绣花那套?”
“不是绣花,是水墨祥云。”帅哥摸了下裤兜,掏出一把钥匙,“看,我有自行车钥匙。”他弯腰打开了车锁,“还怀疑我是小偷吗?”
段敏敏这才松开了手:“不好意思了,学长,你是雷教授的学生吗?”
师哥变学长,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这么年轻?”
段敏敏累的眼冒金星,根本没仔细看,叫帅哥学长是职场习惯使然,不想这人还问上了,听他的意思,他不是学生呢?段敏敏敷衍着回答,“年轻,最多二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