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一天到晚满嘴喷粪,弄得自己难看的要死。”
“你!”下颌骨上的疼痛还没有消失,谷心玫睁大了眼睛怒视花语。
花语好整以暇的道:“我怎样?你想打我还是想嫁我啊?我这人看脸的,嫁我你不够资格,打我的话……”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伸出自己的小粉拳在空中晃了晃,“来试试啊?”
谷心玫想起她刚刚卸自己下巴的动作——快准狠,十分利落,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
于是狠狠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我们走着瞧”就离开了。
花语说:“不行啊,还是缺乏教育,你看连狠话都不会放的。”
小鱼干在余靳淮的腿上翻了个身,咪呜咪呜的继续睡,余靳淮伸手摸了摸它圆乎乎的脑袋,唇边带了一点笑意:“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残废了。”
花语舌苔发苦,十分庆幸自己现在是站在余靳淮的身后,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花语努力让声音镇定:“就算是这样,也不可以。”
余靳淮总算理解了昔日顾少端着一杯香槟看着两女的为他撕逼是什么样的心情。
虽然他没有看女人撕逼的恶趣味,但是他理解了顾少的恶趣味——这种时候,能够感受到被人在乎的感觉。
一个人强大的太久了,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无坚不摧,可以放心依靠,于是为了能够更好的让别人依靠,你就要变得更加强大,久而久之,就再也没有人嘘寒问暖。
余靳淮眉眼线条都柔软了几分,花语微微偏头,被惊艳了一刹那,随即假装正经:“好了,我们进去吧。”
文蓉一正在喝茶,宝禅寺外初见的艳丽少女此时此刻的素颜,竟然是十分清雅秀丽的,要不是脸色太过苍白,颇有几分小家碧玉楚楚动人之态。
“文小姐。”花语没有在椅子上坐下,只是靠着轮椅道:“不说实话的话,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文蓉一嘴唇一颤,手上的茶杯没有端稳,半杯温茶都洒在了桌面上。
花语弯腰,逼近她一点,道:“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你猜下一个是不是你?”
文蓉一眼睛里浮现出惊恐,手指紧紧的扣住了桌面,“我……”
花语按住她的肩膀,“文小姐不必这么紧张,毕竟我们不是会要你命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文蓉一镇定下来,“我说了,我们把那个东西埋在了坟地里,就在郊外的那个公墓……”
花语淡淡笑道:“多问一句,里面装的是什么?”
“就、就是一具婴儿的骸骨啊,好像还有什么陪葬品吧……我有点害怕,没敢多看。”
花语看向余靳淮。
余靳淮冷声道:“里面有六个玻璃瓶子。”
文蓉一肩膀一颤,惊恐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花语啊了一声,“看来文小姐撒谎了啊。我暂时不跟你计较这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