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问:“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道:“生意谈崩了,一言不合就动手……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小姐,赶紧离开!”
花语却丝毫未动。
老板娘在她前面,是一个保护的姿态,但是她跟这个女人素不相识。
花语忽然说:“是你把我的酒换成牛奶的?”
老板娘背脊一僵,道:“我也只是按吩咐办事……小姐,我们老板不想你受伤,下了死命令,您别为难我,今天老板约的人不是善茬,您快点离开,老板说今天晚上会去找您。”
花语面无表情的说了声谢谢,老板娘还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却见花语站了起来,神色平静的看着凶残暴戾的群架现场,地上已经躺了十几具尸体。
老板娘道:“小姐!”
花语置若罔闻,直接翻过柜子,惊险的避开一颗子弹。
舞台距离包厢并不远,但是那条弧形的过道就是主战场,花语模糊的看见了不远处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个人,那人身材修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削,肩膀上面搭着一件薄风衣外套,正在抽烟,淡漠的看着这边。
花语眼睛一眯,大概猜到了老板娘口中的老板是谁。
她愣神的功夫,已经有一个男人发现了她,见并不是认识的人之后就直接将她划入了对方的阵营,又快又狠的攻了过来。
花语身后是一个巨大的落地摆钟,上面有着古朴的雕花,散发着沉沉的岁月气息,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古董,现在这个古董极大的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看见这凌厉的一拳,只能无比憋屈的下腰躲开,那人一击不中,又是一个扫堂腿,花语原地起跳,抓着落地摆钟上面雕着的十字架,整个人凌空吊了起来。
男人一惊,转身想要拉开距离,但是花语怎么会让他得逞,身体往前一倾,在空中就一脚踹翻了男人,然后落到地上拍了拍手,男人捂着胸口往后退,花语却一个手刀送他安然入眠,同时从他的枪袋里顺走了一把枪。
她看着这把枪,然后靠着墙壁前进,终于,她看见站在门口的那人的脸。
……是在赌场里见过的,那个人称爵爷的男人。
看见她,男人甚至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心情不错的用口型说:“cheers?”
杯子里颜色漂亮的香槟一如他眼睛里的光芒。
花语却没有理会,径自上前,他的随从立刻想要阻拦,男人抬手制止,由着花语上前,几乎是有些叹息的说:“我不是说了让你走?”
花语冷冷的看着他:“牛奶是你给我的?”
“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
花语说:“变态。”
男人的随从都变了脸色,毕竟从来没有见过谁敢对爵爷如此无礼,就在他们想着这个小姑娘会怎么死时,步言却笑了:“你今天很漂亮。”
花语说:“我漂不漂亮和你这个老变态有什么关系?”
步言一怔,“我很老?”
实际上,眼前这个男人根本让人看不出实际年龄,他的脸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但是眉宇间的气质却是沧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