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勾搭余靳淮就是在变相的给自己戴绿帽子,但是花语也不想自己男人把情深似海放在别的地方,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两害相权取其轻,花语果断的选择了给自己戴绿帽子。
花语在余靳淮的怀里拱了拱,想起来梦中的事情。
余靳淮最终守着她的骨灰孤独的死去,那一瞬间,残阳如血,仿佛半个天幕都坍塌了下来,是花语此生都不想再见的景象。
她抽了抽鼻子,抬头在他喉结上轻轻了一下,随意道:“余靳淮,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候的样子?”
余靳淮闭上眼睛,“颁奖典礼?记不太清。”
花语摇了摇头,“嗯……不是,是更早更早的以前。”
余靳淮一怔,“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你?”
花语笑了一下,“是啊,上辈子就认识了呢。”
余靳淮:“……”
他觉得花语是在逗他,于是把这小怂包的脑袋一压,紧紧的贴在了胸前,“你话怎么那么多?睡觉,明天早上起不来我就给你身上泼冷水。”
花语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怕:“你才舍不得呢。”
也许是因为终于回到熟悉的怀抱,花语没有再做任何的梦,睡到了早晨五点半,余靳淮生物钟让他准时醒过来,几乎一秒不差。
但是他像是吸管怀里抱着个人一般,起床的时候十分熟练小心的就把怀里的小姑娘温柔的放到了一边,让她继续安睡。
等做完这一切,余靳淮才反映过来,愣了一会儿,刚要起身下床,花语忽然惊醒一般,迷茫又可怜的睁开了眼睛,手无意识的到处摸索了一下,直到睁开眼看见余靳淮还在,才松了口气,开始撒娇:“要抱抱。”
余靳淮:“大清早的抱什么抱,自己起来。”
花语撇嘴看着他。
余靳淮:“……”
他认命的将花语抱进怀里,然后抱着光着脚丫的小怂包到阳台上洗漱。
花语的洗漱用品不在,但是好在余靳淮带着备用的牙刷,但是没有另一管牙膏。
花语理所当然的用嫩白的脚趾头踢了踢余靳淮的腰,指使他:“给我挤牙膏。”
余靳淮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什么?”
花语想了想,装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样:“人家昨天晚上做恶梦被吓到了,害怕……”
“……”但是这跟你让我给你挤牙膏有什么关系?
最后,余二爷不仅给花语挤了牙膏,还给她洗了个脸,进门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想找衣服给她换,服务简直到位的不行。
但是某人却是只白眼狼,利用完了就跑,做贼似的溜回来女生宿舍。
而余靳淮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看着外面还没有升起的太阳,想起被自己遗忘的颁奖典礼上的花语,忽然起身从书桌上抽出了一个牛皮本。
……
军事学院的起床时间是六点,花语回去的时候室友们还都在睡觉,她从衣柜里拿出学校发的训练服穿上了,狄子音才打着哈欠醒过来,看见已经收拾好了的花语,直接震惊了:“我天!花花你怎么起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