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情了呀。”
余靳淮被她这个用词惊到了,“什么叫做偷情?”
花语无辜的眨了眨大眼睛,“我们这个是地下情呀,偷情也没错嘛。”
余靳淮竟无法反驳。
花语摆了摆手道,“没关系的,她们不会说出去。”
余靳淮也有几分习惯了冰冷的被窝里多出一个暖乎乎的人,怀抱里有一个暖呼呼的小姑娘,骤然没了,肯定会有些不习惯,是以他默认了花语这任性的做法,没有再说什么。
花语想了想,忽然凑过去对着余靳淮的耳廓吹了口气,“诶,宝贝儿,你看我。”
余靳淮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
少女笑靥如花,将一个用粉色花朵编成的戒指放在了他手心,“来,快点把戒指给我戴上,问我愿不愿意。”
余靳淮:“……”
这是什么新奇的情趣吗?
见他不动,花语催促:“诶?你愣着干什么,快点呀!我告诉你,你要是现在不用戒指把我套住,我就跟别人走啦!”
余靳淮的心口隐秘的一疼。
不重,但是却绵密,就像是有一只兢兢业业夜以继日的小虫子在他的心脏上一口一口的蚕食,总要有一天让他的心被蛀空,把一整个花语都塞进去才甘心。
他无法想象,如果某一天花语对着另一个男人笑靥如花,婉转撒娇……
余靳淮眸光微沉,一把捏住了花语的下巴,微微直起身体逼视她:“你想跟谁走?”
花语一点儿都不怕他:“那说不定,选择多了去了。”
“……”余靳淮咬了咬牙齿,忽然就捏着花语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凶残暴戾的几乎不可以叫做吻,反而像是野兽的对食物的撕咬,花语只感觉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给吞噬了。
来不及呼吸,也来不及推开,就像是黑夜漫淡,就像是撒旦呢喃,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花语搂住他的脖子,轻柔的迎合他。
这个耳鬓厮磨的吻持续了七八分钟,余靳淮才松开了花语,但是两人仍然鼻尖对着鼻尖,一睁开眼就是对方的眸子。
余靳淮抓起了花语的右手举起来,花语侧眸,这才看见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套上了那个花朵戒指。
她皮肤白且细腻,手指更是纤长的如同玉雕品,淡绿色的茎叶和粉色的花朵点缀在白玉似的无名指上,让余靳淮漠然想起了被奶奶珍藏的一柄玉如意。
那是奶奶的嫁妆,据说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白玉上面镶嵌这粉晶和翡翠,光彩夺目,十分漂亮。
花语仍然有几分喘,她顺势往下一趴,就趴到了余靳淮的肩膀上,余靳淮低头含住了她玉珠似的耳垂,声音带着克制的暴戾:“你是我的人,想跟着谁?”
花语想起在很久以前,余靳淮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闭上眼睛一笑,手指屈起,轻轻的抓住了余靳淮的背脊,有些迷糊的想,
都给你,这辈子,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