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的大毒枭可能会对路边的一只流浪猫生起恻隐之心,叼着几十万一盒的大卫杜拉雪茄蹲在路边给它喂羊奶。
一生行善的好人也有可能一念之差就对自己的邻居举起屠刀,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
花语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几不可闻的悲伤。
她说都是前不久社会上发生的两起引人注目的案子。
花语把另外一只手递出去,看着自己已经被修建的平平整整的左手,笑着说:“其实我也曾经想过这个人间的善恶,如果善不善恶不恶,那我们心中所坚持的公平公正到底是为什么呢?”
“后来我就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非白即黑,人活在世就得和光同尘,知白守黑。”
余靳淮低低的笑了一身,“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
“我年纪可不小了……”花语心想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她低头看着余靳淮给自己把指甲剪完,用肉呼呼的手指挠了挠他的脸,“我说,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出事啊?”
余靳淮将指甲剪放起来,道:“有我在,你不会出事。”
花语说:“你会跟着我吗?”
余靳淮:“不跟着你跟着谁?”
花语忍不住笑了一下,爬到床边用手捏住了余靳淮的下巴:“那你这个教官就太过分了……整个A班可都是你的学员,你这么偏心我小心被举报说教官和学员之间发生不正当关系。”
“夫妻关系当然比师生关系要亲密。”余靳淮反手握住她的手,黑眸中仿佛沉淀了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水,带着几分危险:“你再这么撩拨我,今晚就不要睡觉了。”
花语眉头一挑,立刻就抬脚在他胸口上一踢:“说的好像我不撩拨你你就会让我现在立刻睡觉一样。”
余靳淮将她整个人都抱进自己的怀里,捏着那细致的腰身,皱眉想自己怎么还好像把这只小怂包给喂瘦了,总觉着这腰好像更细了。
“你不撩拨我我当然不会动你。”余靳淮说:“但是在我眼里,你做什么都是在撩拨我。”
花语:“……”这人把臭不要脸耍流氓当做美好品德。
余靳淮一看就知道她是在想什么,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声音带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沙哑:“骂我?”
花语面不改色的偏开头:“没有,你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余靳淮道:“既然你都骂我了,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我自己。”
花语:“……你要干嘛?!?!余靳淮我告诉你我明天是要早起训练的!你休想再动用教官的权力给我强行请假!!”
每次缺了早练之后,陈珮就不说了,这就是个小傻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单纯的认为花语就是赖床不想起来,但是狄子音就鬼精鬼精的,能用一种不可描述的眼神看花语看一整天。
花语觉得自己这个老大当的一点尊严都没有,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还全是让余靳淮给败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