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生了嘛,倒也不是很抗拒,只是有点嫌弃自己,坐月子的时候不能洗头洗澡,只能用毛巾擦一下,她觉得自己都要馊了,也不知道余靳淮怎么做好每天晚上都抱着她睡觉的。
但是其实她一身的皮肉莹白如玉,白皙里泛出微微的粉红,薄薄的皮肉贴着骨头,琼脂也不过如此了,还带着淡淡幽幽的清香,诱人的不行。
余靳淮垂下眼睛,给她把扣子扣上,花语忽然说:“余靳淮,我觉得有点紧。”
余靳淮嗯了一声:“是有点小了,将就一下。”
但是花语可高兴了,内衣小了不就说明她不是飞机场了嘛!
余靳淮将裙子给花语穿上,她皮肤白,身材和怀孕前没什么区别,倒是这几个月好吃好喝的给养的更娇嫩了,皮肤好像一掐就能出水,穿着这身薄荷绿的裙子,像是个小精灵。
余靳淮又给她穿袜子,花语动了动白嫩的像是珍珠的脚趾头,说:“我自己可以的其实。”
余靳淮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角度能看见小姑娘瘦削的锁骨,伶仃的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整个人都美好的像是一场幻梦。
他低声说:“我来。”
他的小姑娘生来就该养尊处优,十指不沾春阳水,摆弄些花草乐器古迹熏香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做。
花语忍不住笑了,用脚踩住他的膝盖,“余靳淮,你对我这么好,我下辈子不管找什么样的老公都不会满意的呀,到时候不就多了一对怨偶?你这是造孽。”
余靳淮顿了顿,捏住她的脚,低声笑了:“那下辈子你还跟我在一起,我还对你这么好。”
花语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靠在他耳边说:“好啊,下辈子你还来找我。要一直一直对我好呀。”
“好。”
……
余靳淮右手抱着粉雕玉琢的儿子,右手牵着肤白貌美的小夫人出了医院,院长带着一众专家送别,那场面简直可以用“震撼”来形容。
花语有些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了不用送吗?”
院长小心翼翼:“二爷夫人和小公子走,我们理当相送的。”
花语:“……”知道的是你们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儿在耍猴呢。
余桑正在往车里搬东西,花语干脆就跟院长他们客套了几句。
而人群里,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忽然尖声笑了:“Lance,那不是你妹妹吗?”
女人口中的Lance,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却个憔悴的女人,被脂粉堆砌出来的五官还能看见她原本的容颜应该是生的不错的,只是眼睛里的那种几乎要流露出来的恶毒,让人十分不舒服。
这两人都是“韵色”的小姐,韵色这个夜总会的名气在京城里不算大,小姐们是没有人权的,客人只要给钱,想怎么玩儿都可以,两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有客人不爱戴套,怀上了,一起来打胎的。
说话的女人叫做Marjorie,跟Lance的关系一般,不是很看得惯这女人身上的大小姐做派,本来嘛,大家都是出来卖的,谁比谁高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