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来不需要出卖女儿来换取什么利益,你的喜欢是最重要的,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懂?!”
凤栎一贯都是笑嘻嘻的,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候,凤皖皱了皱眉,轻声说:“可是哥哥,我不喜欢任何人,难道我就一辈子不嫁吗?”
“你不是不喜欢任何人,”凤栎说:“你只是不敢将喜欢宣之于口。”
凤皖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抿了抿唇,冷声说:“凤栎,你自己的事情都一团糟,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就凭你是我妹妹。”凤栎寸步不让的盯着凤皖的眼睛,“小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阿皖,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了。’
凤皖沉默了。
她脸上冰雪一般冷硬的表情软化下来,带了几分茫然。
凤栎低声说:“阿皖,答应我,别把自己当成巩固家族利益的工具。”
“……好。”凤皖叹口气,摇了摇手:“你松开我。”
凤栎松开手,“你还去吗?”
“去。”凤栎道,“为什么不去?”
那么浓烈的爱恨一朝一夕磨灭不了,那就用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来磨灭,总有一天她会把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她凤皖从来都不会退缩。
凤皖凝眉看了眼凤栎脸上的伤:“去找医生看看吧,上点药。”
“好。”凤栎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风吹起凤皖身上的白裙子。一树梨花簌簌。
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
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
又是一年清明啊。
……
叶伯康的生日宴会一如往年的热闹,衣香鬓影,筹光交错,凤皖是交际场上的一把好手,商场上的一朵食人玫瑰,美艳不可方物,让人望而生畏。
她穿着暗红色的礼裙,手里端着一杯淡金色的香槟,慵懒的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
忽然旁边有人说:“顾少来了!”
又有人问:“哪个顾少?”
“就是最近新冒出来的那个啊!”女孩子的声音里带着憧憬:“长得可帅了,就是风流了点,听说换衣服一样的换女朋后,花心的不行。”
“你是说那个给余二爷做事的顾少?”有人咋舌:“我听说他以前就是顾家不受宠的废物少爷,没想到摇身一变成了余二爷的心腹……真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现在不少人都怕他,又拼了命的想结交他。毕竟顾少比余二爷好说话的多。”
说着说着,突然有人对凤皖说:“三小姐,你知道他吗?”
凤皖眯着眼睛,喝了口酒,声音很淡:“不认识。”
“啊,三小姐不认识啊。”那姑娘有点惊讶,“不过我觉得三小姐一定会有兴趣结交他的。“
凤皖挑眉:“何以见得?”
那姑娘咯咯笑了:“因为他是今年的新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