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可喜欢梦洲了,就是要找他玩儿,要不然姐你先帮我养一阵子吧,小鱼干都要成为云水榭一霸了。
你知道我们外面是有个公共健身设施的吧?它每天都跑出去占领人家一个跑步机的位置,就蹲在上面不动,人家觉得它可爱,又是我们家的猫,都不好意思说它。“
凤皖:“……”
花语嘟嘟囔囔的说完,这事就拍板定案了,梦洲到了吃饭的时间,余靳淮抱着孩子去泡奶粉了,花语踌躇了一下,道:“姐,我跟你说个事啊。”
凤皖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花语皱着眉说:“爸爸都把事情告诉我了,我没有怪过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怪过你。”
凤皖愣了一下:“什么?”
“爸爸把事情都告诉我了。”花语抿了抿唇,抓住凤皖的手:“姐,从来没有人怪罪你的。”
“那天那么巧的爸爸大哥都要去军部开秘密会议,二哥远出任务,很明显的就是设计好的,就算当时你接到了电话,你找到了军部,也会有人拦着你不让你见爸爸的。”花语轻声说:“所以说不管怎么样,结局都是没办法更改的,爸爸跟我说的时候,他很后悔那天质问你,那时候他气昏了头,才会责难你。”
凤皖紧紧地抿着唇,不发一言。
花语继续说:“所以,不管顾致琛知不知情,是故意叫你出去想要保护你,还是真的巧合,都不重要。”
“小语……”凤皖声音嘶哑的厉害,她可能是有点感冒,喉咙疼的很凶,甚至给她一种她说一个字就会渗出一滴血的错觉,但是她一向善于忍耐,没有表露出一丝一点,“小语,你不知道,我……”
“我知道的。“花语说:”我知道,如果我是你,也会走不出来,但是姐,余生多少年,难道都要为你当年的错误后悔吗?难道非要我说我不原谅你,我恨你,给你一巴掌才能赎罪吗?“
凤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对啊,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祈求什么呢?
跪在祠堂的日日日夜夜,她是在等待安不语的厌恶和责难吗?
但是她明明知道母亲那么温柔的人,是永远不会去责怪她的,她只会温柔的将她抱进怀里,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我们阿皖没有错的。”
没有人怪她。
那么如果她等来了一场骨肉相恶就能解脱吗?
不能的。
凤皖颤抖的手被花语捏住:“姐,你我知道从妈妈去世后,你就一直是在为凤家活着,但是不管是我,还是爸爸哥哥,他们所希望的都是你能为自己活着,作为凤皖而活,而不是凤家的三小姐。”
“可是……可是我……”凤皖哽咽着,眼泪划过脸颊,她垂下头,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可是我……我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去问一问呢?”
花语轻声说:“你亲口去问顾致琛啊,得到了答案,就可以做出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