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武炜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上流人了,更多的也想像不出来什么。
那人问完,又玩笑般的道:“不会是走过通他闺女吧?”
武炜冷冷的想,花语虽然不是总统的闺女,但却是C国现如今权势滔天两大家族都捧在手心里的明珠,就算是总统的闺女也不见得有她金贵,更别提总统夫人和她是忘年交,总统的继承人叫她一声干妈了……
但是这些是不方便对其他人说的,是以武炜只是警告道:“要是想继续在四九城里混下去,就管好自己的嘴巴,最好是把今天晚上到的事情都忘了。”
说完就径自离开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
车里。
花语摸了摸余靳淮的脸颊:“今天你喝的蛮多的?谁这么大胆子灌你酒啊?”
余靳淮的酒量到了变态的地步,这会儿虽然没有醉,但也是微醺了,可见是喝了不少。
“沈听他们。”余靳淮嗤了一声:“那个神经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是自己小侄子找到对象了,他在这个人世间的最后一桩心事就了了,可以安详的入土了,来找喝诀别酒,希望下辈子不要再见到我了。”
花语理智的说:“他要是现在就死,就算投胎的时候排成队,成为龙的传人,他下辈子四五十岁的时候你才出生呢,估计是遇不到的。”
“……”余靳淮侧头看着认真的眼神,笑了一声:“嗯,你说得对。”
花语又说:“明沚找到女朋友了?”
“嗯。不太了解,沈听说是个挺温柔包容的女孩子。”
算了算,当年懵懵懂懂的小孩子也有二十岁了。
花语说:“那是好事,等我有时间了去看看,帮小朋友瞧瞧姑娘怎么样。”
余靳淮说:“现在你跟他站在一起,你才是小朋友。”
花语:“……”
“师兄不会是真的想不开了吧?”这些年花语习惯叫沈听师兄:“我前两天看朋友圈的时候,看见他发的动态,一张公墓的价格表,他说他在思考要不要火化。“
余靳淮眸光一顿。
花语忧心忡忡:“我看师兄最近几年确实闲的要死,跟个大龄无业游民似的,整天看各种公墓的选址待遇和价钱,他最近是遇上了什么让他心灰意冷的事吗?难道是感情受挫了??”
余靳淮有点一言难尽的看着花语,说:“他开始发公墓价格的时候是多久以前?“
花语想了想,“上个月吧,我蛮心疼他的,就说可以送他一块,但是他很生气,直接把我拉黑了,第二天才放我出小黑屋。“
“……”余靳淮说:“那你想想,你上个月有没有跟他联系过?”
花语看着车顶认真回想:“有过吧,就是师父给我说要带梦洲回来的时候,我跟师兄说这件事了。”
余靳淮:“你还说什么没有?”
花语:“我就说我觉得他很厉害,想让梦洲跟他学习啊。”
余靳淮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的说:“我总算知道我今天这顿酒是为什么喝的了。”
花语:“??”
余靳淮说:“他以为你想让他帮你带孩子。”
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