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个慈善晚会,她带着自己的儿子出席了,捐了一个月光石手钏,那手钏我知道,是NY的专柜限定,当时卖的是一百多万,但是当时那手钏却直接被叫到了一千二百万……叫价的全他妈是男人,在一千二百万这儿停了还是因为这是二爷叫的价,其他人都不敢抬了,后来大家都说这是二爷不乐意看见夫人的手钏落到别人手里。”
“哇!这么浪漫的吗!”
女人们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乔依然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去找一下杜逾年。”
她出了房间,就看见杜逾年正在跟人打电话,她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杜逾年收起手机:“怎么了?”
乔依然说:“花语来了,你开心吗?”
“……”杜逾年挑眉:“你什么意思?”
乔依然脸色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我知道你对花语是什么意思,但是杜逾年,我们已经要结婚了,我希望你起码尊重一下我,你让她女儿来给我做花童是什么意思?”
杜逾年脸上的表情渐渐冷淡,海边咸腥的风吹来,他脸上挂上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巧笑皆,总统的干女儿来给你当花童,你还觉得不够格?”
乔依然懊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逾年淡淡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乔依然,我们只是商业联姻,结婚之前就说好了互不干涉,你和我结婚后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杜家生一个继承人……这些话我们早就说的清清楚楚。”
他虽然游戏人间多年,但却最怕麻烦,他很畏惧一段长久的关系,和乔依然结婚后他会洁身自好给于乔依然起码的尊重,但是若是乔依然连他心里装着谁都要管,这个婚不结也罢。
乔依然笑了一下,“是……我们早就说的清清楚楚,不然你也不会同意跟我结婚。但是杜逾年,你这样献祭一般的爱情有什么用?你没有听见她们的讨论吗?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家里人疼爱她,丈夫宠爱她,孩子们敬爱她……她婚姻美满家庭和睦,你没有任何希望!”
杜逾年说:“有的人的爱是占有,但是我不是。”
乔依然冷笑了一声,风吹起她的长发,将那张清冷面容上的嘲讽展露无遗:“你不想占有,是因为你没有你想的那么喜欢她,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一定能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的占有他!”
杜逾年微微皱眉:“乔小姐,你是跟谁有过一段撕心裂肺的爱情故事?否则怎么会这么感同身受。你放心,我没有窥探你私事的意思,只是好奇罢了。”
乔依然没有说话。
杜逾年说:“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希望你能正常一点,我选择你作为联姻对象,就是因为你看起来最为理性,至于关于花语的事情,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他说完对乔依然一点头,转身离开了。
乔依然一个人站在冷风里,脸上的表情麻木,良久良久,她终于垂下头,抬手擦了擦眼泪。
眼泪,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