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阳,张家。
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十分大族,但是这里却也人来人往,所图的无非是张伯祖的医术。
张家前堂,下人们正忙活着晒药取药。
张伯祖端坐在堂前,为面前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汉子解惑,口传身教一些医学的法子。
未几,只问院外一阵急促马蹄声响起。
很快,约莫百十来人在那剑客的带领之下入得堂来。
终究还是被他抢先了吗?
他先示意左右喝退下人,方才向着堂中赶去。
“尔等何人?”那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穿着郡里的官服,看模样应该是郡里的官吏。
剑客只是将手上一份帛书现出,淡淡回了他一句:“羽林!”
然后换上一副笑容,向着张伯祖抱拳道:“伯祖,多年不见,可曾还好?”
张伯祖起身,向其抱拳笑道:“王兄怎么终于想起我了,来我这府上小叙?”
剑客上前一步,将帛书递给张伯祖,道:“先前忙于职务,不曾得来相见。今日宫中有召,请兄移步洛阳。”
“怎么了?”张伯祖好奇问道:“莫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害了什么病不成?”
剑客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直叫这张伯祖脸色大变,迅即便道:“如此,事不宜迟,当立即出发!”
“我也是此意,洛阳已经为你备下一切,便请兄长移步了。”说着,他便拉着张伯祖的向着外面而去,根本不给他丝毫收拾或是交代的时间。
“仲景,我去洛阳急事两月。两月后回来,你且于家中交代一番。”
“诺!”仲景?难道这人便是后世鼎鼎有名的医圣张仲景?
送走了张伯祖,只是张仲景感到很奇怪的是这些人并未从北门或者东门走,而是走了南门也不知去哪里。
张仲景回到堂中向着下人交代了几句,以后但凡有病人可带到自己这里来。
便在这堂中坐下,仔细端详手上的竹简。
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屋外又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人领着约莫十几人入了堂中,张仲景急忙站起身来,向着堂外迎去。
“伯祖可在?”为首的那人向张仲景问道。
“适才被人接去了京城,若是看病的话小可也行。”张仲景向着众人抱拳,道。
“被接走了?”为首那人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我等从北门过来,未曾见着啊?走了多久了?”
“没走多久,从南门出城的你们自然遇不上了。”
“走!”为首那人也不多说,当即便转身离去。
“诶”张仲景伸出手还想要说点什么,只是那些人已经出了门扬鞭而去。
虽然张仲景现在还未在长沙坐堂看诊,也还未书写伤寒杂病论,但是他的医术却非是寻常医者能够比肩的。若说让他出手解毒,那是绰绰有余。
只是史阿哪里识得什么张仲景?满脑子装的都是张伯祖和华佗,这一听到张伯祖被带走了,当即便领着众人追了出去。
“唉,什么事儿那么着急?”他摇头苦叹一声,便又回到堂中继续看书。
这些人也是,放着面前这个后来大名鼎鼎的医圣不带走,非得去抢那张伯祖。若是是王辰在这里,铁定就将他带走了。
送走了这两拨人,这里的一切好似都归于了平静。除去偶尔来两个病人外,倒也再没了稀奇事。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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