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党钟繇成功离间王辰张燕的同时,河东的局势也在发生着快速的变化。
双方在浍水一线已经僵持许久,要不是这大雪封山,只怕双方还将厮杀一番。
“诶,你听说了吗?”
前营大门,这天寒地冻谁都知道暂时打不起来,只是难熬这寒气,指望摆谈几句消磨消磨时间。
“啥?”“你没听说啊?”年长的那军卒便像是一个博学之士一般,傲意昂扬,向着身边的士卒道:“这段时间营中可都传疯了,说是贾诩大人与王辰暗中勾结,前番张将军和胡将军
之所以战败,便是因为徐荣是王辰的人。”
“呦,这话可不能乱说。”那年轻的士卒大惊,急忙止住他,道:“这些话乱说,是要杀头的。”
“我哪儿乱说?”那年长的军卒就好似有铁一般的证据一样,得理不饶人:“前日我夜巡的时候,还看到有人悄悄入了贾大人帐中,后来从侧营出去了。”
“你们两个小子咕哝什么呢?”一个将军健步过来,指着这两个军卒道:“什么贾大人什么王辰?说啥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胡轸。
适才还谈的很欢的两人急忙肃然,不敢再说。
“你,说!”胡轸指着那年长的军卒,喝道。
“启禀将军,前日小的夜巡的时候,看到有人悄悄入了贾大人帐中,停留不久,便从侧营出了去。”
“什么?”胡轸面色大惊,逼视对方,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小的哪里敢欺骗将军?”
胡轸当下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向着那人道:“你且随我来,若是你说的有半句假话,杀无赦!”
“诺!”那人连连点头,跟在胡轸身后向着营中而去。
中军大帐,董卓正端坐在书案前,面前一摞尽数是弹劾贾诩的文书,揉了揉头,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眼下这个局势已经成了这般模样,在这河东也一筹莫展,派去河东与塞外的人还未传来半点消息。
“父亲!胡轸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吕布健步入了帐中,向着董卓抱拳,道。
“胡轸?难不成是前营又出了什么事?且让他进来!”
“诺!”
吕布去而复返,领着胡轸入了大帐。
“主公!”胡轸向着董卓一拜,道。
“前营出了什么事?”
“非是前营出事,末将今日寻门,听闻士卒之中多有言语.”
胡轸还未说完便被董卓打断了:“便又是针对文和的吧?我已经命郭汜去查了,若是没有什么事便回去吧。”
显然,董卓对于这段时间贾诩的流言已经伤透了脑袋,根本不想再听到这些毫无意义的禀报。
“主公,末将此番已经调查清楚,只怕并非是流言!”胡轸道。
董卓这下算是来了精神,他一改适才不耐烦的态度,认真问道:“且说来你都查到了什么?”
“主公,末将知道一人亲眼目睹了北面来的人从侧营进了大营,避开了营中的巡哨入了贾诩帐中,逗留许久之后,又从侧营出了去。”
“什么?”董卓惊得站起身来,他眉宇之中带着几分怒气,差点便爆发了出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啊主公,那士卒便在帐外,若是主公不信的话可传召进来。”胡轸抱拳,道。
“且传来!”
“诺!”胡轸急忙退出帐外。
很快,那士卒便入了中军,只是却有些胆怯,瑟瑟发抖。
“主公.”士卒怯生生道。
董卓点头,问道:“适才他们说你目的了有人从北面过来,入了贾文和帐中?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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